“一定要去吗?”
少年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两人昨晚刷题到很晚,临近高考,这种事情已经是常态。
陆熹宁知道,她是瞒不过陆知言的。
“让我自己去吧,我想为自己争一份真正的自由。”
陆熹宁的一切决定他都会尊重,必要时还会帮助,就算失败他也会帮她把事情对她的损害降到最低。
这是他爱人的方式。
“结束后我去接你,好吗?”
陆熹宁没有犹豫的点头。
“嗯,我一会给你发定位。”
所谓的老房子,是坐落老城区的。还是平房,带了一个小院,用水都是从水井里抽出来。
陆熹宁在这里生活到九岁。从雪山上捡回一条命之后的某一天,那两人有一天告诉自己,他们要南下赚钱。把自己丢给奶奶抚养,她才算过上几年好日子。
也就是那年,奶奶唯一的儿子因公殉职,除了抚恤金,政府给奶奶分配了一间不大的楼房。
两人搬离这里。
大门的钥匙走之前托付给邻居请他帮忙照看。
推开上锈的大门,院里被种上许多蔬菜,打理的也算干净。
至于屋子的钥匙,陆熹宁这些年一直留着,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回来。
久不住人,一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
陆熹宁面无表情的把窗户打开通风。
这个房子里的一些柜子、椅子之类的搬家时都留了下来。
笼罩在沙发上的白布被她掀开。
阳光照耀下,一道道光束投射下来。
陆熹宁白皙的面庞染上几分暖色,这光没有照进她心里。
还没来得及四处看看,屋外就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