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毫无反应,无动于衷的样子,傅睿泽就更加来气了:“你怎么还和猪玩上,滴血认亲了呢。”
迟氿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情稍微鲜活了一点,眼睛里面在冒着火,似乎是在对他说: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麻烦闭嘴。
“你做个人吧!”迟氿打开水龙头,把手上的血液,直接就是冲了干净,血液顺着自来水,缓缓流进了水槽。
鲜红的血液流出了不少,但迟氿偏偏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种漠然。
虽然刚刚傅睿泽嘴上不饶人,一点没留德,但他却是第一时间就跑去拿来了医药箱,从里面翻出了酒精、棉花、碘伏和一小瓶药粉,外加一个创可贴。
“伤的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一趟医院?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傅睿泽向他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伸过来。
“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迟氿没伸手出来,样子和态度,都很不以为意。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傅睿泽微微蹙起眉毛,嘴唇抿着。
他似乎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