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鸢鸢被时言等人看管着,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贤王与白莲就在她旁的房里,依稀间她还能听见二人的对话。
断断续续地听进了一些,知白莲的手段,她脸色是越发的难看。
到最后,隔墙传来二人压抑的喘息声,她如同被打落到冰窖,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不!”
时言挡住,欲要夺门而出的人,“侧妃请回。”
崔鸢鸢面容狰狞,“让我出去!”
将人拦在门前,崔鸢鸢发疯似的扑打在时言的身上。
他退开了两步,仆从挡在他身前,一时不留意被她尖细的指甲抓伤了脸。
时言冷声喝止她,“侧妃如何闹都好,切莫忘了王爷的禁忌!”
闻言,崔鸢鸢心中慌乱,满眼的焦急道,“你去跟王爷说,莫要被那来历不明的贱蹄子给骗了!”
“王爷自有考量,侧妃无需担心。”
“不,那贱蹄子一定是对王爷施了什么降头,王爷只与她一面便被她迷得不着南北,她就是个祸害,会害死王爷的!”
“侧妃慎言!”时言出声阻止。
从白莲看贤王势在必得的眼神,崔鸢鸢就忌惮她。
更何况她在贤王面前摊牌,又手握利器,叫何人不动心?
贤王本就厌弃她又不得借助她背后,她爹能为他助力。
她是故意弄出动静来,可二人毫无顾忌旁人,当着所有人在她面前与人厮混。
贤王压根就不在乎她,更不顾及那点情面。
想到这,崔鸢鸢更是妒忌得要疯了,“你去拉住王爷!”
时言,“……”谁敢在这档子事上让贤王败兴?
室里
贤王总算在白莲身上得到了弥补,全身心都舒畅,淋漓酣畅,望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的耐人寻味,
“莲儿这是何等神丹妙药?”能让他找到初次体验之感。
二人该做的都做了,只可惜她坚持,要保留最后一道防线,用另类的法子替他纾解。
他想,若是真刀实枪,那感觉会不会不一般?
白莲靠在他的胸膛,面颊透着媚色,眼波流转地道,“师傅的丹方,千金难求,自非凡物~”
闻言,贤王内心震撼,遂将人搂入怀里,亲吻她道,
“本王就差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即位,莲儿若能怀上本王的子嗣,那他便是晏朝最尊贵的太子,你不想嗯?”
“妾身自是恨不得能给王爷麟儿,只是,还不是时候。”
白莲意有所指,贤王一下便明白过来,拍了拍额头,恍然道,“也怪本王忽略了,今儿莲儿跟着本王无名无分。”
“王爷莫说,妾身爱的是您的人并非您的身份,只是,王爷要干大事,妾身不能让王爷的子嗣,有朝一日蒙受他人诟病。”
“还是莲儿想得深远,本王何其有幸能得到你。”
二人歪腻了一阵,贤王迫不及待地将,从白莲手中得到的火药、火枪的图纸与心腹几人一起商讨。
……
乾清宫
周诗云不曾想到,皇帝会突然睁开眼,且一手扼住她的手腕,一手扼在她的脖颈处,面如催命的阎王爷那般的凶煞。
“皇……上……”她被掐的喉间,一个一个地艰难地吐字。
她花容失色,一双瞳孔因惊惧而放大。
来自胸腔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往外凸的眼珠子眼见就要掉出来,如蝼蚁乞怜,哪还有方才训斥奴才的跋扈模样?
殷公公被晋二救下,提进了寝宫内。
他见皇帝醒来,大吃一惊。
遂,发觉皇帝竟还能教训周诗云,心里可是解气,同时他眼眶红了,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外露,皇帝没事,他醒来了!
楚绍将手中的周诗云,仿佛扔破布那般扔作一旁,看向已是泪流满面的殷海,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闻言,殷公公摇了摇头,道,“奴婢一直相信皇上定然会无事,只是……”
知晓他要问什么,楚绍简短地道,“朕不过是假意重伤昏迷,你可详细道来,宫中发生了什么。”
殷公公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道,“太后面上不干涉朝政,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皇上自昏迷至今,后宫全掌控于太后手中。
魏太妃试图要从奴婢这儿,得知皇上的现状。
可因殷无极的人监视着乾清宫内的一切,奴婢只守着皇上,不敢与旁的人接触,唯恐是太后试探奴婢,因而奴婢知晓的并不多,求皇上降罪!”
他语毕,就见皇帝摆了摆手,“你本就不易,能留下护着朕已是你最大的能耐了。”
殷公公眼眶又是红了一圈,道,“奴婢为了皇上可拼了这条老命,但也知,现下并非奴婢拼命的时候。”
楚绍被他这看似贪生怕死的话逗笑了,指了指他,道,“就知拍朕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