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着听着,突然一拍大腿,“不会吧!”
“唔!怎...怎么了?”
严清越心系颜可可的反应,伸手偷偷地揉着自己被误伤的大腿,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我打个电话,你先别说话。”
颜可可摸出手机,拨出电话。
对方接得很快。
声音并未听出任何异常。
“喂,可可吗?”
“是我,那个,你现在在哪儿。”颜可可问道:“待会儿还见面吗?”
萧晚晴愣了几秒,失笑道:“我正打算回家呢,刚刚吃坏了肚子,让你久等了。”
她语气柔柔地报了平安。
然而颜可可却并未放松下来,直到挂断电话,萧晚晴也没有说出遭遇了混混的事。
真是个怪人...
“你认识她。”
好听的女声近在耳畔。
严清越侧着脸,蝶翼般的长睫扑闪,蹭得颜可可脸蛋痒痒的。
“认识啊。”
颜可可尽量不动。
“认识了多久。”
说话间,又是一口馥郁冷香灌鼻,让人骨子都要酥化了。
美人的确真美人,可惜是爱吃醋的笨蛋...
“才两天,没你久。”
“嗯嗯。”
严清越尾音上扬。
她是个很好满足的女人。
这样的话,让她颇为受用。
“那你不去和她告别吗。”
“说的也是。”
颜可可觉得不能没了礼数,毕竟朋友一场,相处还那样的愉快。
“我去找萧晚晴。”
严清越:“那我...”
那我走?
“你当然也一起了,笨蛋。”
“...我不是...笨蛋。”
严清越不懂颜可可为什么老说她笨。
她真的很笨吗?
好像有点...
但那些都是建立在见到颜可可之后,大脑仿佛生锈了一样,不愿运转,变得迟钝,变得只想待在那个人的身边,闻着那股只有她能闻到的味道。
这就是K女士说的爱?
她不懂。
因为没爱过,所以不懂。
可能时间久一点就明白了吧...
......
“天真热呢,混混先生。”
襦裙少女挂断电话,面带着和善的微笑,步步接近。
黄毛抖如糠筛。
能坚持到现在,他的毅力已经十分可以了。
但身负重伤,蛋还爆了一个,他真的已经山穷水尽,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你怎么还不走...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我的大哥可是青熊帮赫赫有名的红棍...”
“青熊啊,我听爷爷讲过这个帮派,最近兴起的是吗。”
萧晚晴的笑容如沐春风。
但在黄毛眼里,却与戴着天使面具的恶魔无异。
当下除了求饶,他别无选择。
“我错了,饶了我吧姑奶奶,我就抢了你一点钱,真没对你有任何想法啊!”
砰砰砰!
脑袋嗑地。
黄毛双手捂着档,可不想仅剩的一颗宝贝蛋也离他远去。
现在随随便便来一个人都能轻松宰了他,更何况是有新仇旧恨的萧晚晴。
“你在说什么啊混混先生,我不是一开始就讲了我怕见血吗。”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
黄毛尬笑,汗如雨下。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纯善之人,真的有人挨了一顿毒打,又险些遭到侵犯还能原谅对方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放过我了?”黄毛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任何人都有活着的权利。”
温婉动听的嗓音仿佛上等的止痛良药,黄毛面上狂喜,磕得更加卖力,“谢谢姑奶奶!我发誓今后一定好好做人!回去就把这头该死的黄毛给剃了!砰砰砰——!”
“那可以帮我一起捡一下棋子吗?”
萧晚晴蹲下,拾起一枚纯黑色的圆润棋子,丢入棋罐。
“当然可以了!交给我吧!”黄毛强颜欢笑,忍着下体的剧痛开始收集四周零散的棋子。
因为实在太疼了,他不得已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而萧晚晴,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不知过去多久。
棋子全部入罐。
黄毛兴奋地看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从小到大一事无成的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成功!
这可比欺负人要快乐多了,简直令人心情愉悦!!
黄毛骄傲捧起棋罐,宛若年幼的孩童向妈妈炫耀,“喂,一颗不漏,你看到了...吗...呃...?”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