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一旁绣帕子。
余桃把已经睡熟的稚奴放在了宋母床上,自己抓了把瓜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把刚才宋斐说的事情,和宋母说了一遍。
宋母听着听着,眉头却拧紧了。
“自古以来,军功都是拿命的换的。”宋母喃喃自语道。
“四哥好好的,娘又何必苦恼。如今四哥能够脱了罪籍,参加科举,这便是好事。”余桃劝道。
宋母也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笑意,“阿桃说的在理,既然是好事,又何必自寻烦恼。”
“娘,过几日,就让宋斐送阿淮去府城读书吧。”余桃又道,“阿淮年纪大了,总不能在这样混沌度日。”
宋母愣了愣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家中刚盖完房子,银两也用的七七八八了。不如再等半年,等咱们日子松快一些。”
余桃却不这么想,他们家做牙粉的事情,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影儿。
因此,年前余桃就不让周仲武帮忙带货了。
“我在想……”余桃道,“娘,我想直接把牙粉的方子,卖给映花轩。”
宋母有些诧异,“你为何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