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沐浴了将近一个小时，林槿才将身上的污渍冲刷殆尽。

看着镜中的自己，林槿微微愣住。

烟雾弥漫中，女孩的身影绰绰，若说与以往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更为纤瘦白皙了。

林槿看着看着，忽然笑了，镜子上雾气蒸腾，遮掩了暗流涌动笑不达底的眸色。

没在卫生间多停留，一番洗漱后林槿到了卧室，几乎是倒头即睡。

窗外星罗棋布，虫兽低鸣；窗内昏暗沉寂，了无生息。

一夜无梦。

之后的日子就是极尽重复。

白天时，林槿会再次经历洗髓直至昏死，醒来后就呆在屋内学习前辈们留下的知识资源，借助这个空间的灵气辅助修炼灵力；到了夜晚，林槿就会试图拿着地图进入森林外围，试图去寻找一些医药上所需的灵草妙方，碰到一些灵兽时也会尽量避开不去招惹。

日复一日，平淡又无趣，至少在系统看来是这样的。

它亲眼看着林槿经历洗髓后的昏迷时间越来越短，从昏迷一个月，到半个月，到当天洗髓当天醒，直至最后的洗髓免疫，洗髓完毕直接就能起身做事。

胆小，懦弱，无措，逐渐在这个女孩身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然，利落，沉稳的气质。

到这里系统都觉得还在可控范围内。

什么时候感觉到不可控的？

系统沉默，大概是它出空间开了十几分钟的小差才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