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辈子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怎么,现在还学你老子,也开始搞同性恋了?”
刚刚司南洲出去之后的动静,中年男人全都已经听到了。
毕竟中年男人也不是聋子,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那贱人的儿子居然也是个同性恋,不知道那贱人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会不会羞愤的当场去死啊?
想到这里,男人竟然笑出了声,语气愈发歇斯底里,“你之前不是还觉得同性恋恶心吗?怎么,现在不嫌恶心了?”
哐啷一声——
司南洲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把扯过男人的铁链。
粗暴的动作直接令男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脖子越来越疼,两手紧紧握着脖子上的锁链,企图把脖子上的链子扯开。
可是锁链就像是长在他脖子上了一样,不仅挣脱不开,而且越来越紧,到最后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脖子被磨的越来越红。
看着中年男人一脸痛苦无力挣扎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条快要濒死的狗,司南洲拽着锁链的手又紧了几分,“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司南洲的眼神愈发阴翳。
就在男人虚弱的几乎快剩一口气的时候,司南洲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才丢掉手里的锁链。
像他这种冷血无情怪物,居然还会有喜欢的人?
这种人就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凭什么活的光鲜亮丽,他也配?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手上现在全都是血,因为被折磨的太狠,又因为许久没有吃东西,语气异常虚弱。
“逆子,你……咳……你怎么敢?我tm可是你老子!”
声音听起来明明很虚弱,可还是带着明显的怨恨,是那种恨毒了的语气,就像是想杀了司南洲一样。
“哦?”司南洲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我说司坚,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子了?我怎么也不知道?”
“就你,也配?”
“你……”中年男人咬了咬牙,“你什么时候知道那些的?”
司坚自认为自己把这些隐藏的足够好,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那个贱女人,其他人都已经被他杀光了。
这逆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那个贱女人?
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神愈发激动,声音也粗重了几分。
“是那贱人告诉你的?”
司南洲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靠椅上,吧嗒一声点了根烟,又掸了掸烟灰,深吸了一口,眼神带着明晃晃的轻蔑,“你觉得,我就不能自己查?”
中年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也对,那女人早都已经精神失常了,可能连她自己是谁都已经忘记了,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这些?
其实司南洲的父母是青梅竹马,两人也定了娃娃亲,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将来是要结婚的。
司南洲的父亲便是这位中年男人的哥哥,这个中年男人名叫司坚,从小什么都比不过自己哥哥,又什么都想和他抢。
所以在看到自己亲哥和那个女人手牵着手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便起了阴暗的心思。
之后,司坚直接找人迷晕了那女人,又用了点手段把他哥害死,就这样,他很顺利就和那女人结婚了。
可没想到即使结婚了那个女人心里依旧只有他的那位哥哥,甚至可以说,那女人心里从来就没有他司坚的位置。
这简直就是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直接踩在了脚底,他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之后女人很快便被查出怀孕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司南洲是自己的孩子,直到那孩子十二岁那年,他才知道,原来司南洲竟是那贱女人和他哥的孩子。
他居然被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
她怎么敢?
知道这件事之后,司坚简直快被气疯了,他们简直让他成了最大的笑话。
司坚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司南洲和那个贱女人,可是他不能,不能被别人知道司南洲不是他的儿子,因为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其实司坚这么些年一直都是男女通吃,其实比起女人,相对来说他还是更喜欢男人,所以外面养的那些男情人找女人麻烦时,他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帮那个女人。
甚至他还特别喜欢看那些情人羞辱女人时,那女人无力挣扎的痛苦绝望的表情,仿佛只有这样,他心里的气才能够消散几分。
可是即便被欺负成这样,那女人的脸色依旧是变都未变一下,就像是将自己封闭起来了一样,只有在谈到他哥的时候,那女人的脸色才会变一下。
“那贱人……”心里的疑虑太多了,司坚刚要开口,胸口便被人暴力踹了一下。
“噗……”
男人直接喷了口血。
本就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