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伤口疼不疼?要不要打止疼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暂时还不能吃东西,但是有没有想吃的?我让家政阿姨先准备,等你能吃的时候就能吃上。”
司柏齐像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白溧听得脑子里嗡嗡的:
“我只想睡觉,你话怎么那么多啊?而且还专门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来刺激我。”
这副生气的模样,像是又恢复成那个得理不饶人的小野猫了,司柏齐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笑意:
“你不喜欢听什么话?我这不是说的都是认错的话吗?”
白溧没好气道:“所以在公司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傻瓜,我认不出你来才奇怪呢。”
“那你还要开除我?”
“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以后你的职位就是总裁夫人了,总裁多少工资你就多少工资,这样行吗?”
白溧瘪了瘪嘴:“你还没离婚,我也还没离婚,就别说这些不现实的了。”
这一睁开眼,仿佛身体和灵魂又开始重新融合在了一起。
白溧动了动手,有点力气了,他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司柏齐手里抽出来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握住。
“白溧,我请求你给我个听你解释的机会。相信我,这之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安静的病房里司柏齐的声音掷地有声,alpha脸上笑意收敛,一双黑瞳认真而专注地看着白溧,仿佛在诉说一个无坚不摧的誓言。
白溧心知肚明,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自己已经虚弱地躺在床了,我说什么他还不是只能信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要撒谎的想法,他很期待司柏齐在听到自己的故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白溧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委屈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那我现在就想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