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摸去。
“你在冒冷汗。”像淋了冷水一样,一摸一把水。
封时宴当即抽了件干净的衣服,给她擦脖子上、脸上的冷汗。
许暖快撑不住了,本来就压得很难受,他一动她,难受瞬间翻腾加剧。
“别、别!”
她挡不开他的手,他语气微沉,“你出了很多汗,不擦干会感冒。”
她现在身体太虚弱,普通的小感冒也能将她击倒。
许暖却忽然急促的大喊:“停车,停车!”
胃里在翻涌,“停车!”
张口,胃酸割喉,胃里的食物涌了出来。
封时宴见状立马用本地话让司机停车。
车子还没停稳,许暖直接推开门,几乎是滚下去,张口就哗啦啦的吐了出来。
还是鱼粉的酸辣味道,还没开始消化,哗啦啦吐了一地,稀碎的鱼粉。
封时宴意识她晕车的严重,这才走十公里不到,这么严重,怕是去不了密支那。
许暖吐得昏天暗地,头脑眩晕,眼前漆黑一片,浑身一阵阵的冷汗往外狂飙。
封时宴拿了矿泉水,一直半蹲在许暖身边,握着她肩膀,给她力量的支撑。
见她终于没再继续抽着身子干呕,赶紧将水递给许暖。
“簌簌口。”
许暖伸手,瓶口却已经抵在她唇边。
她微微睁开眼,头很晕,当即又闭上眼。
张口的同时,手握住了水瓶,漱了口,抓着封时宴躬着腰站起来。
封时宴眼底被心疼填满,眼神很痛。
他附低身,大掌轻轻拨开她透湿的发,用衣服擦她脸上、额头的汗。
拨开头发才看到她此时脸色有多可怕,白得没有一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