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真是有缘。”
“自然是有缘,弟弟能与我,我能与您二老同入一家门便是缘分所致。对了,我此番离开也要好久才能再见到弟弟,给他留件礼物吧。”说着尉迟惑将玉佩……没错就是自己下凡之前,张昊从玉帝那儿帮忙要来的玉佩交到迟昕的手中。
迟夫人看着倒是一愣,问道:“这不是上仙给你留的玉佩吗?这怎么能……”
“娘,怎么不能?上仙既然给我了,那便是我的。倒是弟弟不要嫌弃才是。这玉佩已经没有什么大作用,但聚拢灵力还是可以的,有助于他修炼罢了。”尉迟惑说着已经将红绳缠在迟昕的手腕上,并将玉佩按在他手中。
迟昕的手指一用力,便将玉佩攥在手里。灵力从四方集中过来。一时大亮。
“这……”迟夫人看得都是一愣,出生还不到两个月的孩子,竟然在没有修习任何功法的情况下一举进入了凝气期。
“上仙的物件,果然不俗。”尉迟惑看着点点头,反正现在玉佩也没用了,就算是土地现在也上不去。
而以后真要联系土地,用神识也是可以的。再者说只是现在天庭混乱,也不知道天庭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另有图谋之辈。连圣脉和魔族都盯上自己了,贸然联系天庭只怕也不安全。
轰隆,轰隆!
突然夜间的星空变得古怪起来,星光和月光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乌云中闪落的电光。
“那个方向……好像是南国公府?”尉迟惑看着滚滚紫雷下落。
“额……”迟夫人突然浑身无力,单膝跪在地上,手里抱着迟昕不停地在发抖。
“娘,你怎么了?!”尉迟惑连忙上前,好像没有大碍,脸色也很正常,可是……
“突然没有力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迟夫人轻声说着。
迟昕睁着大眼睛,吧嗒着嘴,又看向尉迟惑,挥了挥手。
尉迟惑不知道迟昕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但他确实看得真切,迟夫人身上的灵力也好,迟昕刚到练气一层的灵力也好全都再往地上钻。
如此异象,难道是六芒星阵?不……如此邪术,不是天地异状,而是认为造成的。
尉迟惑拧着眉头,喊道:“来人呐!”
“少……少爷……”一直在附近守着的玉儿,也有些虚弱,但还是挣扎着走了过来。她的修为境界不高失去灵力之后症状反倒轻缓一些。
“你来照顾夫人!”尉迟惑嘱咐道,连忙起身往外跑。需要去看看便宜爹的情况。
“有些古怪,为何我丝毫无事?”尉迟惑想不通这点。他可不信自己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光环在。
“有人在此下了什么法阵,极有可能在京城已经发动好一阵子了,在京城居住越久的人失去灵力越快。汝才回来便赶上法阵启动,自然无事。”白泽从尉迟惑的小千世界里跳出来,指点道。
尉迟惑见白泽主动出现,连忙又问道:“那先生可知道这是何法阵?”
“吾也非万事皆知。但既然汝并未受此法阵影响,大可去捣毁试试。”白泽回复道。
尉迟惑点头的功夫已经来到迟炼面前。
果然三位的情况很是不妙,明明极力抵抗灵力的流失,但就算拼的满头大汗也毫无效果。
尉迟惑将三位长辈重新扶到凳子上坐定,而后说道:“此法阵比较古怪,我刚回京城所以对我影响不大。我现在便去法阵处将其捣毁。”
“如此最好。”迟炼叹了口气,放弃和地面做抵抗,任由灵力流出,反倒好过一些。
“但我看阵法方向是在南国公府……”尉迟惑有些犹豫,万一设置法阵之人是南宫思泰,那可就尴尬了,自己对老丈人到底下不下狠手啊?
“定然不会是思泰老弟。他也是我们阵营的。但你若是说在南国公府方向,倒有可能是多福居了。”一旁庆国安,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显得十分难受。
“多福居……那个沈万年有这本事?”沈万年可以说是自己下凡之后揍得第一个人,若真是他,自己一定要成为这辈子最后一个揍他的人。
一旁邹应说道:“若是沈万年那就太正常了,他没有这个本事,但别人可以给他。他背后的老板可是……”
“小满,真的没有想到,你真的要对朕下杀手。这法阵……呵呵呵呵……本该是保卫京城的法阵,却被你用血脉传承改成了这般。”皇城中圣德皇帝瘫软在龙椅上,看着宫殿顶上的金龙脸上露出苦笑,眼眶不自觉地湿润起来,回想起来的都是以往孩子们刚出生,常伴在膝下的美好场景。
“父皇,大事不妙,宫中所有人都好似被人下了药一般……父……父皇!”从殿外推门进来的迟环瑜被圣德皇帝的状态吓到了。
圣德看向迟环瑜,伸出手:“亏儿,你竟然没事,看来还是天不亡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