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脸上冷如冰霜的孟青山,心中骤然一疼,两行清泪滴落了下来,恨恨的说道,“为什么?如果新婚之夜,你不是在军营中喝的酩酊大醉,我又怎么可能被人落下独守洞房的笑柄;如果你平时多回来住上几晚,我又怎么被谢乾坤这畜生霸占;如果你与我有个孩子,这钱家的产业,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外姓的管家惦记上……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变成了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钱珊珊一边说着,一边哭喊着,仿佛她的身上凝聚了天地间的怨恨,“我这般模样,都是受人控制,我全是为了你,你却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一眼儿……”
孟青山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钱珊珊,心中却更增厌烦,冷冷的抛出一句,“你怨也好,恨也罢,你钱家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听,我再说一边,给我地牢的钥匙!”
“哼哼……”钱珊珊冷笑起来,无比幽怨,“你们孟家军利用完我们钱府,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孟青山,你不要忘记,当年是你爹自愿把你入赘到我们钱府,来换取军粮的,你……没有权利休妻,只有我……钱珊珊休了你的份!”
钱珊珊唇齿间散发着比月色更冷的寒意,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孟青山一把冷剑架在钱珊珊胳膊中间。
方晴被眼前这一幕吓破了魂,“孟将军不要,我们是在钱府,只为救人,不要伤人,何况,她是你的结发妻子。”
“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