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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厚实干燥,覆在上面非常的舒服,她忘记了动。
“怎么这么烫!”
池北河感觉到掌心下的温度烫的吓人。
另一手也伸出的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额头抵上自己的,更准确的来确定下她此时的温度到底有多高。
叶栖雁浑身一激灵,被这近在咫尺的俊脸。
这样近的距离,他们的鼻尖都轻碰在一块儿,内双的黑眸也正灼灼的盯着,她被盯得好像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好像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在慢慢放缓……
她整个人往下,沉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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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安静的高档住宅小区,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行驶进来。
其中某栋高层的某个房子里,门铃声响了两声,楼上就有身影快步走下来。
防盗门打开,池北河看了眼外面站着的人,连声招呼都没打,便直接一句话的只留个背影,“在楼上,跟我来!”
接到他电话就匆匆从医院赶来的郁祁汉,此时还穿着那身白大褂,连个张嘴说话的机会都没。
带着被严重忽略的存在感,郁祁汉郁闷的自行进门的换着鞋。
等换好拖鞋往里面走时,前面池北河的身影早就在楼梯间,再有个三两步就到了楼上,根本没心思分给自己。
“汪!”
跟在后面的黑色罗威纳犬,扭头朝他叫了声。
两个棕色的圆眼珠子瞪着他,像是在催促,似乎嫌弃他的脚步过于慢。
真是够了啊!
平时在医院里受到万人敬仰又追捧的郁医生,这会儿被他们一人一狗毫不尊重的对待,心里简直抓狂的不行。
主卧室里,真皮的白色双人牀上,闭着眼睛的叶栖雁皱眉躺在上面,两边鬓角都是汗,浑浑噩噩的在睡。
池北河朝着牀上微抬下巴,对着刚走进来的郁祁汉示意,“病人在这儿!”
在饭店洗手间门口,她昏在自己的怀里,他便直接打横抱着她离开,完全忘记了包厢里还有这次招待的客户。
原本是要带她去医院的,可刚放上车时她迷迷糊糊的转醒,吵着闹着嘴里面嚷着“不要去医院”,说是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在她那双因为发烧而都是红血丝的眼睛注视下,他被望的心里直发软,直接开车带她回了家,打电话叫来了好友。
“咦?”郁祁汉进来,在看到牀上明显躺着生病的病人后,没有立即履行他来这里的任务,而是惊讶不已的问,“你这房间里放了那么多年的单人牀呢?”
“换了。”池北河扯唇淡淡的。
郁祁汉闻言,不禁瞪大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再看了两眼躺在上面的叶栖雁,小眼神就一转七十二变的揶揄。
池北河蹙眉,“你这医生怎么当的,还不快点看病!”
郁祁汉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手里拎着的医用箱,在拿出里面听诊器的同时,脸上也是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认真查看起病情来。
“如何?”池北河走上前问。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重感冒吗?”穿着白大褂的郁祁汉直起身子,不敢置信的抱怨声连连,“我可是心脏外科的专家啊,随时拿起手术刀的人,你大晚上打电话让我从医院值班室跑来就为了看个感冒?”
这点小毛病,随便找个小诊所,或者找个小名片上的静点广告,让人来吊个退烧和消炎的药就完事了!大晚上把他折腾到这里,简直坑爹啊!
池北河蹙着眉,扯唇催促,“别啰嗦了,你是医生,给病人看病最要紧。”
郁祁汉看着他脸廓严肃的一本正经,提着口气,谁让他医德好呢,忍!
将吊瓶挂起来,同时吊针扎在她的手背上,调节了液体的速度后,郁祁汉转身对着始终一瞬不瞬盯着的池北河说,“着凉引起的重感冒,已经吊了退烧和消炎的药,睡一觉明后天就差不多能好利索了!”
“嗯。”池北河点头,蹙着的眉心缓了不少。
郁祁汉揣着白大褂的兜等了半天,来气的质问,“不是吧?我好歹也忙活了这么半天,连声谢谢都没有?”
“救死扶伤不是医生的宗旨?”池北河淡淡的。
得了,继续忍!
心里抓狂归抓狂,郁祁汉还是个非常职业的医生,看着躺在牀上烧着的叶栖雁,说了句,“最好找个冰袋,放在她头上能退烧的更快。”
话音才刚落,旁边就已经有脚步声往外走。
不一会儿,去而复返的池北河手里多了个冰袋,上面还特意包上了毛巾,走到牀便二话不说的就轻缓的放在了叶栖雁的额上。
冰凉的触感一袭,她咕哝了声,抬手想要拿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