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触而不及的揽入怀中,郁晚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抬起淡淡的明眸,男人那刀削的面部机理被勾勒的分外的深邃的落进自己的眼中,倨傲的下颚,刚毅的轮廓,无一不透露着这个男人那迷人的贵族气质。
郁晚歌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个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这一刻,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更是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上帝最精湛的杰作。
被拥入怀中的郁晚歌细嗅着容霆琛身上好闻的广藿香气味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非但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分外的令人舒心。
“你看那里。”
今天的容霆琛,格外的迷人,连同说话的声音都好听的要命,就像酝酿了多年的美酒佳酿,深邃且富有磁性。
郁晚歌顺着他的所指,好奇地眺望着,然后转过眸子,带有疑问的看向容霆琛。
“霍亨索伦桥?”
“嗯!知道关于这座桥的传说吗?”
被容霆琛这么怪异的一问,郁晚歌下意识的摇晃着头儿。
虽然说她在德国这里生活了整整十二年,也不止一次来过霍亨索伦桥这里,可还真就第一次知道关于这座桥有着一个传说。
“不……我不知道!”
郁晚歌很诚实的回答道。
容霆琛敛下眸,看了一眼蹙着细秀小眉头的郁晚歌,继而扯开唇,淡淡的开口——
“在这座长407米的霍亨索伦桥的铁路与人行道间的栅栏上,挂着五彩缤纷的‘爱情锁’,我给你说的这个传说,就是关于‘爱情锁’的来历!”
男人再次嗫嚅了一下薄冷的唇,继续悠悠的吐道——
“很久很久以前,在这座美丽的莱茵河上曾经有个一段专属于它的凄美爱情故事。”
郁晚歌怔怔的看着容霆琛眺望远方的霍亨索伦桥的认真样子,也不由得被他带入了这个无比凄美的爱情故事里面。
“曾经有个叫阿戴尔奥·肖恩的穷酸鞋匠,和普鲁士国王霍亨索伦家族的威廉一世的小女儿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相爱,而他们的爱情却得不到普鲁士王室的认可和祝福,霍亨索伦家族甚至一度要把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遣送出国,下嫁给西班牙王储为妃。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戴尔奥·肖恩为了可以和心爱的女子相伴偕老,便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扮成一名王室雇佣兵,想尽一切办法将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的守卫下药迷昏,连夜带着黛丽丝公主潜逃出普鲁士王室。”
“……”
“然而,当霍亨索伦·威廉一世发现他们潜逃出来,本就拥有‘铁的纪律’的普鲁士王朝,对于这等不耻之事,怎肯放他们双宿双飞。霍亨索伦·威廉一世便连夜下了封锁令,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追回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而那位穷酸的鞋匠便被下令处决。”
“……”
“他们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在科隆大教堂,他们遇到了伏击他们的普鲁士卫兵,阿戴尔奥·肖恩身中普鲁士卫兵两枪,而他却不死心的依旧带着黛丽丝公主逃跑,最后逃到了莱茵河上,在长达407米的霍亨索伦桥上……”
“然后怎么样?”
陷入了这个凄美爱情故事里的郁晚歌越听越激动,迫不及待问着容霆琛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普鲁士卫兵死死追击,不肯放他们一条生路,疯狂的扫射令阿戴尔奥·肖恩早已体力透支,再也没有带黛丽丝逃走的力气。血水横流的阿戴尔奥·肖恩颓废的倚在霍亨索伦桥的护栏上,与黛丽丝十指相扣、掌心相对,死死不肯放开。然后,心狠手辣的普鲁士卫兵秉承的是‘杀身成仁’的作风,上级下的命令,如果完成不了,提头来见的作风。”
“……”
“所以,阿戴尔奥·肖恩无可避免的成了这场爱情故事中的牺牲品,当浑身是血的阿戴尔奥·肖恩被普鲁士卫兵推下莱茵河时,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为爱也殉情而死,与阿戴尔奥·肖恩一同坠落下莱茵河。自此,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了莱茵河最美丽的传说。由于霍亨索伦家族的铁血政策,德意志的人民并不敢有任何异议。”
“……”
“残暴不仁的霍亨索伦·威廉一世认为这是一个不幸的事件,便让巫婆许下封印的诅咒,在霍亨索伦桥的铁路与人行道间的栅栏上,埋下一把又一把锁,用来锁住这爱情的邪气。而后来,随着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王朝政权的没落,最终被新的政权所取代。后人便以此开始纪念追思这段爱情,并把这些把被封印的锁称为‘爱情锁’,就这样,每天来来往往的列车和旅人,都要在此静默一分钟,用最虔诚的方式来悼念这段凄美的爱情。”
说完这个故事,容霆琛望着远方迷人的莱茵河畔美景,长长叹了一口气。
可转瞬,再看看怀中的郁晚歌,却发现,她已经哭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