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自己脸上那染上的鲜血,容霆琛的样子,依旧冷漠到可以吃人。
虽然说他答应了郁晚歌说自己不会在手染鲜血,但是为了他,他亦说过,为了她郁晚歌,别说是手染鲜血,杀人放火他也做得来!
而今天,沈律师的话无疑就是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说郁晚歌背后操控一切的陷害他,简直是他听过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虽然他知道那个小女人之前恨自己恨入骨髓的时候,有想过要杀了自己,但是依照她那善良的程度,根本就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要杀自己,直接拿刀子一下子扎进自己的心脏里就好,何必还闹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大费周折!
沈律师被容霆琛这突然砸下的一棍,打到浑身上下都在急速的哆嗦着。
鲜血流的越来越多,漫溢过他的脸,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坐在沙发中,方信祁冷眼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霆琛,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那一句什么见鬼的郁晚歌,而把他自己搞到这样一个魔鬼般的样子?
“我……”
呜咽着刺嗅味道的血,沈律师的喉咙里已经说不出来了话。
“说!”
冷漠的字眼,不带有人情味的溢出容霆琛的嘴巴。
他现在真的可以做到容忍那些暗地里阴过过他的人,但是唯独郁晚歌,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冷眼去看这一切。
要知道被污辱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恨不得用生命去保护着的郁晚歌。
“我……”
随着沈律师那颤抖到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的声音,容霆琛倏地举高了铁棍——
“阿琛!”
方信祁在容霆琛想要继续抡起铁棍的瞬间,叫住了他。
“我手上有一份调查资料,你先看一下!”
对于方信祁突然叫住了自己,容霆琛瞥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儿。
接过方信祁手里的文件,容霆琛随意的翻看。
随着里面内容更加深入的阅读,他“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文件夹——
随手扔了手里的那份文件,容霆琛倏地提起来了拳头,在方信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
他猛地一拳就砸到了方信祁那张鬼斧神工一样的英俊脸上。
殷实的力道落下,直接就砸了方信祁一个趔趄。
“该死的,你从哪里找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看着那文件上面,记述着郁晚歌和沈律师之间有过来往的字迹,他真的恨不得打烂方信祁这些妖孽一样的脸。
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可是唯独关于她郁晚歌的玩笑,他现在开不起。
想着那份文件上说郁晚歌勾结沈律师陷害自己,容霆琛根本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
他信郁晚歌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害死自己。
所以这样没有营养的文字,只会污了他的眼球。
嘴角被容霆琛殷实力道的拳头砸的生疼,方信祁骨骼分明的指,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这个男人在发什么疯?
“方信祁,下次再给我看文件,找一些有营养的,关于郁晚歌这样会陷害我的言论,你可以直接拿去喂狗!”
冷冰冰的落下话语,容霆琛随手扯过了纸巾,姿态优雅的擦拭着自己染上了血的手指。
听着容霆琛又一次提及到了郁晚歌这个名字,方信祁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郁晚歌是谁?”
问的很直接,方信祁没有绕弯子,也没有和容霆琛打马虎眼,直接就干脆的问着他。
抬着眸光,又一次不屑的睨了一眼方信祁,容霆琛继续着他擦拭手指的动作!
虽然容霆琛不语,但方信祁也大致猜出来这个郁晚歌会是谁!
“啧啧……你有情况啊?”
想到上一次他让自己帮忙解决科隆的那两起枪杀案,方信祁猛地就想到了,当时那个在判决书上说用于自卫防护自己,才会错杀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女人就是郁晚歌啊。
想到着能联系到一起的事情,他方信祁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是在因为那个女人,才会这样的失控啊!
冷鸷的眸光看见了方信祁那嘴角边,妖孽一样的勾着唇,容霆琛倏地甩了他的手机过去。
“把你的嘴给我堵上!”
没有再去理方信祁,容霆琛迈着步子,将脚踩在了倒在血泊中的沈律师的心口处。
“留着你的话去和阎王爷说吧!”
之前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