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郁晚歌应该会是恨容霆琛入骨的,却不想这个靠不住的女人,居然忘记了那么多的血海深仇,选择和容霆琛走在了一起,这简直是要气疯了他。
“老实儿点儿!”
看见了沈律师像是要造反一样的激动情绪,身后的协警,冷声的呵斥着他。
被威严的语气震慑着,沈律师那火一样的盛焰,瞬间就压了下来。
但依旧不死心的他,还是用着那刀子般凌厉的眸光,凌迟一般的盯着郁晚歌的脸。
沈律师那过分激动的情绪,让郁晚歌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下去话题。
“沈律师,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认为你是因为我父亲遗产的原因才锒铛入狱!”
郁晚歌的声音有些发紧,毕竟不管沈律师一家人的事情是不是容霆琛找人做的,他都是一个可怜之人。
“我今天来这里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向你求证几个事儿!”
“……”
“你……五年前,有没有篡改我父亲的遗嘱?把我父亲遗产的百分之三遗产,过继到你的名下?”
被郁晚歌质问着,沈律师眸光一荡。
“没有!你父亲的遗产不过是空头而已,就算是我改了也得不到钱!”
“那你的脸被毁容,你的妻女被强~暴的事情,确定是容霆琛找人做的吗?”
“除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做出来那不是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沈律师回答郁晚歌的话说得很痛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做出来那不是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想不到?
郁晚歌脑中飞速的找寻着沈律师话语中的纰漏。
这么说来,他也只是猜测事情是容霆琛做出来的罢了!
“你是我父亲的私人律师,沈律师,我想知道你和周海国老先生之间的关系如何?”
被郁晚歌问及到了他和周海国之间的关系,沈律师的眼,明显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和他不熟,不过就见过几次面而已!”
说好了不会暴露他和周海国之间的关系,所以,沈律师铁定了心的不会说。
毕竟,他还不知道周海国已经死掉了,他还盼望着周海国来救他!
沈律师的不配合,让郁晚歌下意识的皱紧着眉峰。
他这样不肯告诉自己事情的前因后果,她真的不能确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误会!
“郁小姐不是和容霆琛好上了吗?那还来看我做什么?”
“……”
“和仇人在一起的感觉怎样?很爽是不是?我想你在泉下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儿,应该会被你气活了才对!”
沈律师把话语说的很是犀利,转动着阴狠的眸子,他将眸子落在了郁晚歌的肚子上。
“怎样?有没有怀上孽种?”
沈律师阴凄凄的笑,让郁晚歌抿着唇,素净的小脸泛着失血的苍白。
“没怀上吗?”
沈律师一惊一乍的自言自语的,极尽可能的说着刻薄的话。
“郁小姐最近这么红光满面,有容霆琛的雨露洗礼,相信勤耕耘,你一定可以怀上那个男人的种!”
“够了!”
实在是无法忍受沈律师这话不投机的语言,郁晚歌怒着隽秀的黛眉,带着情绪的站起来身。
“原本我是想为你开罪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
这样一个没有了理智的男人,郁晚歌真的觉得他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
再次凝了一眼沈律师那血丝满布、眼球突兀的眼,郁晚歌不允许自己再可怜他——
“我今天来这里向你打探事情的同时,也想告诉你几个事实的真相,第一,你试图占有了我父亲那百分之三的遗产,所以,你被送进狱里来,是你咎由自取;第二,你被毁容,你的妻女被强~暴,和容霆琛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你因为我父亲遗产的事情对容霆琛心生怨念,才自行臆断的认为事情是他做的!”
郁晚歌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犀利的人,可是她今天真的忍不住说出尖酸的话语。
“最后,你为了报复容霆琛,制造了那起爆炸案,还是你自己把你往火坑里推!对于你曾经为郁氏服务,为我父亲服务,我由衷的谢谢你,但是功不能抵过,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等着在这里孤老一生吧!”
再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心情,她真的觉得只要她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沈律师那一双阴厉的眸子,肮脏又冰冷的恨不得给自己五马分尸!
拿起来了自己的包包,郁晚歌踩着步子往外面走去。
“郁晚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