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身子上,郁晚歌负气的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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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容霆琛打了电话过来,一看是那个男人的电话,郁晚歌接连掐断了五个,等到第六个电话进来的时候,她直接就把手机关了机。
她从来不觉得她会这么矫情,但她真的因为这个男人说话不算话而来了脾气。
埋头又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宽厚大手,顺着被子的边沿探了进去,直接就掌控住了郁晚歌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嗯……”
睡得不安稳的小女人,像是小猫一样的嘤咛了一声。
缓慢的张开着惺忪的眼眸,那一张欺近自己的俊脸,近在咫尺。
“容霆琛?”
郁晚歌炸毛了一样的坐起来了身子。
发觉了自己那布满着吻~痕的身子,肌肤裸~露的呈现在男人的眼中,郁晚歌下意识的拉着床单,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子。
“防贼一样的看着我做什么?拿我当洪水还是猛兽啊?”
容霆琛那幽深的眸子落在了郁晚歌依旧是红润状态下的小脸上。
洪水?猛兽?这个男人是比洪水、比猛兽还可怕的家伙儿好不好!
“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吧?”
郁晚歌挑着眉的看向眼前这个只着了衬衫的男人。
她安安稳稳的睡着觉,是这个男人惊醒了自己,没想到居然还要让他反过来质问自己做什么!
眉梢不经意的一瞥,她便看到了这个男人那左脸上,有着一道划伤的红痕。
那是她昨晚反抗的时候,指甲不经意的刮过而落下的痕迹。
看着那一道让她心里颇有成就感的红痕,郁晚歌心里得意的笑着。
发觉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在嘲笑自己脸上的红痕,容霆琛的瞳仁变得幽黑了起来。
该死,今早开例会的时候,他脸上的那道痕迹,真的让那些高层贻笑大方了。
大手一个反手紧握,容霆琛猛地就将郁晚歌给压在了身下。
“该死的女人,都是你干得好事儿!”
抿着唇,那一直都憋着笑,在看见容霆琛那变了色一样的脸以后,再也难以控制的笑出了声。
低低的笑声,悦耳又空灵……完全是发自郁晚歌的内心。
被那驱散雾霾一样的笑声感染着,容霆琛那一直都是紧绷状态下的俊颜,落下了柔和的弧度。
反正自己昨晚得到了释放,让这个小女人给刮了就刮了吧!
惩罚似的伸过手,他捏了捏她纷嫩的鼻头儿。
“算了,射——你无罪!”
容霆琛故意的咬重了那个“she”的音节。
而傻傻的郁晚歌完全没有听出来这个射你无罪和赦你无罪,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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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衣服,容霆琛说是带郁晚歌出去吃饭,却不想把她带到了一间会馆那里。
足足有五百平方米的大包房里,集酒吧、斯诺克、健身房、温泉等一系列设施配置,一应俱全,俨然就是富豪聚集到这里玩乐的场所。
当郁晚歌迈进这间包房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瞠目结舌!
这里真的是太豪华了,简直用奢靡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都是苍白又单调的!
“你等我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容霆琛与郁晚歌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郁晚歌!”
忽的,一道低沉又生冷的声音传来,让郁晚歌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只见方信祁敞着胸口性~感的机理,如同神祗一样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双手插着兜,他将眸光打量一样的落在她的身上。
碍于因为容霆琛上次拿夏帆威胁他的事情,他一直都想找郁晚歌好好的谈一谈,
“你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完全是命令一样的口吻,让郁晚歌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他知道他在忌讳着自己又回来了沈城这里,只不过,不是他告诉容霆琛的地址吗?
抓紧了包包的背带,她皱了下眉——
“方先生,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和容霆琛在一起,但是……是你把我的地址告诉的他,如果你想责备我的话,那抱歉,我不觉得我应该受到你的责备!”
郁晚歌的话音刚落,容霆琛那劈头盖脸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方信祁,你在做什么?”
几个箭步走过来,他直接把郁晚歌按入怀中,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紧紧的环着她。
“方信祁,有事儿你冲着我来,找女人麻烦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