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延撕心裂肺的呜咽着唇。
不会有任何一刻会让他如此的心底苍凉,这一世,他所敬爱着的父母,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以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的姿态,冷冰冰的离开了自己。
藏匿在眼中的铮铮男儿泪,无法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赤红的眼眶中,有心痛、有无助、有怨恨、有不甘……
杨子薰,这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恶毒女人。
想着那一张俊俏,却有些蛇蝎般心肠的女人,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将她手刃致死的念头儿。
“请大家都稍安勿躁!”
那开枪射杀许父许母的枪手已经不知所踪,在一片混乱的声音中,警察快速的赶来了现场这里。
在看见贵宾席这边有人倒在了血泊中警察第一时间就封锁住了现场!
“这位先生,请您配合警方的工作!”
两个警察上前,拉开身上染满了他父母鲜血的许慕延。
只是无声的流着泪,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就那样异常冷静的看了自己父母最后一眼。
忽的握紧垂落在自己体侧的手,许慕延像是在做着什么巨大的心里决定一般。
“先生……这位先生请您等一下!”
看着几乎是疯了一样的许慕延冲出会场,警察赶忙唤着他。
可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听从警察的劝阻。
收到了容霆琛打来的电话问杨子薰的家在哪里,许慕延在告诉了他以后,也飞速的驱车赶往杨子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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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郁晚歌尖锐的呼痛声,声嘶力竭的溢出嘴巴。
杨子薰伏在郁晚歌光洁身子的身边,掬起一捧盐水,往郁晚歌那被刀子划破的肌肤上,淋洒着……
“杨子薰……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啊!”
在郁晚歌破碎的声音中,杨子薰将更大浓度的盐水,倒在她伤痕累累的身子上。
“杀了你多没劲儿啊!啧啧,这样玩才有趣嘛!”
重新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杨子薰继续用着那已经染满了血的刀子,在郁晚歌半罗的身子上油走着……
刀刃的冰冷,划过她的肌肤,引得郁晚歌的身子一阵轻颤。
“你的这对软~雪真是诱~人啊,霆琛一定很喜欢吧?”
刀子抵在了郁晚歌那结痂的心口处。
看着那一圈有着清晰齿痕的心口处,杨子薰忽的就用刀尖儿抵在了那里。
“真想把这里挖开,然后灌上硫酸!”
说着,那尖锐的金属,便没入的扎了进去——
“啊!”
剜心般的痛,直冲到郁晚歌心底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
已经被刀子割得遍体鳞伤的双臂和脊背,被盐水倒下,已经蛰得她整个人的神经都是一抽一抽的痛着。
而此刻这刀子没入她心口处的肉里,更是让她肉疼的尖叫出声儿。
“啧啧,流血了啊!”
这样足够强烈感的视觉冲击,让杨子薰整个人的身子,兴奋得都在颤抖。
随手将刀尖儿蘸了盐水,她重新将刀子附上了那结痂处的心口。
“啊……”
浑身上下的肌肉,被蛰得绷紧着,郁晚歌的全部体神经都是颤抖着的。
那被缠住的小手和双脚,都疼得她蜷缩。
握紧着拳头,郁晚歌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被绑着,她真的恨不得扒了杨子薰的皮。
“哈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吧!”
眼球含着血丝,突兀的弹出眼眶,杨子薰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魔头儿。
“把硫酸给我拿来!”
说着,杨子薰便让手下拿浓硫酸过来。
浓硫酸是一种遇水会放出打量热的强腐蚀性无机酸,沾到人体的肌肤,及时用干抹布擦掉还好,但是如果再遇到水,直接就是把人的肌肤腐蚀成一片焦黑。
有了盐水之前做铺垫,如果她在把这个好强度的硫酸倒在郁晚歌的身上,可以想象,她那两个诱~惑男人的软~雪就会被腐蚀成两个焦黑的大坑。
想着,杨子薰笑得邪恶又冰冷……
啧啧,她总算可以报仇雪恨了!
看着那放置在烧杯内的油状液体在散发着刺激性气味的热气,郁晚歌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倦怠神色,猛地就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
心弦绷紧着,郁晚歌整个人颤抖到几乎要濒临绝境了。
硫酸的腐蚀性有多强,她真的是太清楚了,如果那一烧杯的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