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侮辱性的话,夏帆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挣扎的更厉害了起来。
“滚开,疯子!”
踢动的不经意间,她的高跟鞋鞋跟,隔着做工考究的西裤那里,划到了方信祁的腿上。
轻蹙了一下锋利的眉,他感受到了一股温润的液体,顺着他钝痛的肌肤,流溢了出来。
突然的疼痛感,让方信祁桎梏着夏帆的力道,松了松。
感受着自己手腕上落下的力道,在抽离,她落荒而逃一般的侧过身子,从方信祁撑在车子上的手的空隙那里,闪躲出来了自己的身子。
顾不上去拿自己的包包,她慌乱的踩着不稳的高跟鞋,急速的向公寓里跑去。
等到方信祁从微痛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小女人就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的迈开步子,向公寓楼那里跑去。
抿紧着涔薄弧度的唇,方信祁灰色的眸子,微闪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夏帆发了疯一样的踩着随时都会崴脚的高跟鞋,步伐踉跄的跑着。
她真的是太怕方信祁那发了疯一样的行为举止。
眼见自己进了楼道里的瞬间,身子又一次被遒劲儿的力道,猛地一下子就按在了楼道的墙壁上。
后背上清晰的疼痛感传来,夏帆两弯细秀的眉,都拧到了一起。
隔着楼道里不明亮的光线,她看见方信祁那一双灰色的瞳仁里染上了猩红的血丝,而且,那跳动的烈焰火光,近乎能将自己燃成灰烬。
“方信祁,你这个疯子!”
夏帆真的惊慌失措起来了,这个男人这发狠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那一双灰色的眸子,就像是巨大的漩涡一样,将自己堙没。
“我是疯子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疯子玩起女人的时候,是有多疯!”
几乎是染上了变~态气息的灰色眸底,带起一股风暴。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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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夏帆气若游丝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气。
看着夏帆那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的样子,方信祁抽出来洁白的手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自己的掌心。
冷凝的目光,深邃又晦暗的盯着缩在墙边,双腿不断发颤的小女人。
颀长的身躯,俯下,将眸光落在了那一张汗涔涔才小脸上——
“夏帆,夏家人!啧……”
凉凉的将自己对夏家不屑的鄙夷呈现在俊逸的脸上,继而,将沾染着水渍的手帕,猛地一下子甩在夏帆的脸上。
“不肯和年毅南分手是吗?那好,我们就慢慢玩,我到底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冷漠的落下无情的话,方信祁用阴森的眸光又一次扫了一眼夏帆以后,迈开步子,向楼道外面走去。
徒留下那一抹无助的小身躯,像是秋日里飘零下来的落叶一样,在耗竭着最后一丝力气。
随着方信祁那强大气场的气息消弭开,夏帆那一直隐藏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屈辱的滚落了下来。
悲哀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哭泣着,夏帆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让她无助又无措的感觉,硬生生的勒紧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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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两颗红肿的眼睛回到家里,为了避免自己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几乎是连招呼都没有和阮懿打,就钻进了浴室里。
“帆帆,你……你怎么了啊?”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孩子这副样子,阮懿忍不住的在浴室外面,关心的询问到。
在自己母亲的一再逼问下,身子没入到了浴缸里的夏帆,哽咽着声音,努力不让自己声线颤抖的回答着自己的母亲——
“妈,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来了月经!”
用着最蹩脚的理由回答着自己的母亲,不过好在阮懿信了从来不会撒谎的夏帆。
——
穿着睡裙,夏帆下半身胀~痛的钻进了被子里。
实在是无法想象今天是怎样一个噩梦般的经历,她直感觉自己的额际神经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叮!”的一声,夏帆的微信上发来了年毅南发来的消息——
“小帆,睡了吗?明天一起吃午餐吧,我去找你!收到回复、收到回复、收到回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着屏幕上面的文字,夏帆的心里一酸。
自己这样一副已经不干净的身子,何德何能还拥有这么优秀的年毅南啊?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在自己的眼中变得虚化了起来,夏帆惊觉的发现,自己的眼眶中,又开始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