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余地?”
不知道方信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夏帆也跟着干着急了起来。
她不懂商场上面的事儿,虽然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但是她也看得出来这次的事儿,就是方信祁从中作梗,夺走了本该属于惠昌的合作项目。
抬起泛着血丝的眼,对视上夏帆那一双粲然又干净的眸子,穆少言眼底翻滚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幽黯。
被那一双赤红的眸子看得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夏帆下意识的眨了眨纤细、浓密的睫毛。
“到底怎么样了?”
感受着穆少言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冷寒的气息,她一时间都不敢接近他了。
虽然她知道他在因为这次的合作项目大受打击,但是他实在是不愿意对视上他那一双对自己带着怨恨的眸子。
“你觉得怎么样了?”
扯开生硬弧度的唇,穆少言不咸不淡的说着话。
“我怎么知道怎么样了?”
她不懂商场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但是感受着穆少言对她变得不友善的态度,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不知道?呵……”
穆少言阴凄凄的笑了起来,想着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覆水难收,他真恨自己当初是哪根筋儿没搭对,居然会降下身段,不惜百般把她留在了惠昌。
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会截了惠昌的财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留她的。
被那渲染到了眼底的阴冷,狠狠的蛰着自己的视觉神经,夏帆下意识的拧紧了小眉毛。
“穆少言,你冲我发什么疯?”
她本是个烈性的女子,对待任何事情从来都是直肠子的性格,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掖着、藏在不说。
而此刻,穆少言那对她几乎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让她心里真的很不适。
忍不住将事情压抑在心里不说,她冷下来眸子,不卑不亢的质问着他。
看着夏帆那一副本就是她犯了错误、却还目光凛然的神情,穆少言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
“嗯……”
伴随着夏帆的一声呼痛,穆少言那铁钳似的双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香肩。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肩部骨骼被碾压着的力道。
“我发什么疯?我发疯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说你好端端的做我的助理,为什么要去惹方信祁那个魔鬼?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惜使用手段的让方信祁针对我吗?”
被这次的失利,深深的打击着,穆少言说起来话,都已经是一种语无伦次的状态。
“夏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本来,我对你那次出手救下了那个小孩的事儿,还颇有好感,但是今天的事情,让我对你的好感度,直接跌入谷底。”
不顾及这里是有众多宾客的会场,穆少言捏着夏帆的手臂,便如狼如虎一样的对她咆哮着。
被那越发不讲理的话语,狠狠的重击着耳膜,夏帆两弯好看的眉毛儿,都皱在了一起。
瞧着会场门口这里有动静儿,众人的眸光,不由得诧异的看向穆少言和夏帆。
发觉了那些有看笑话、有不明所以的眸光落在自己这边,穆少言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
到最后,扯着夏帆的身子,便往外面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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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言,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怎样啊?”
踩着一瘸一歪的高跟鞋,夏帆被穆少言死死的拽着。
对夏帆和他争辩的话语视若无睹,穆少言扯着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拉到了安全通道那里。
出了会场,楼道里薄凉的晚风便对着她那裸-露的肌肤,风丝怡荡的吹来。
感受着那让自己肌肤泛凉的冷意,夏帆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抬起染上了冰霜一样冷漠气息的眸子,她冷睨着穆少言——
“穆少言,我看你已经神志不清、病入膏肓了!”
听着他那对自己劈头盖脸谪损的话,她也大致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真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自己看来还算不错的男人,居然也能颠倒是非,将没有拿下合作项目的事情归咎到自己的 身上。
一直以来,她不过都是一个助理的身份而已,何德何能有决定公司能不能接手一个项目的能力,他穆少言也实在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听着夏帆的话,穆少言那沉下的脸上,浮现出来了铁青色。
“就算我神志不清、病入膏肓,我也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夏帆,如果不是你之前得罪了方信祁,他怎么可能找上我的麻烦?”
如果她安分守己,能够将方信祁对她的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