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恒扬就巡展在凉城举办,都是杨鹏从中为惠昌谋取了利益,而杨鹏这样突然被查办了,让他的脑袋里,蹭蹭的萌生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终于,按捺不住心里所想,他拨通了杨鹏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穆少言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
“啊!”
破碎的声音,尖锐的划破杨鹏的家。
疼得心脏冒火一般狂跳的杨鹏,整个人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的趴跪在地毯上。
“方……方总,我……”
因为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让杨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将杨鹏被手下,拿锤子砸碎小拇指的景象映入到眼中的方信祁,幽暗的眸光没有任何波纹的划动,那神态就好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一直对恒扬业务都不算上心的方信祁,昨天因为一个数据不对,便把恒扬整个人业务链都重新排查了一遍。
而这么不经意的一排查,让他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事情,那就是他发现杨鹏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在他在德国处理业务的时候,把一个小项目送给惠昌。
虽然说只是一个小项目而已,不足为奇,但是深-入的调查了一番,他才发现,杨鹏居然从中收取了一笔丰厚的利润。
对于这样不知好歹的男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留他的必要。
幽深的眸光,波澜不惊的凝着混杂着血水的骨骼渣滓,醒目的呈现在他的瞳仁,方信祁只是冷漠的动了动嘴角——
“换另一只手!”
一句冰冷到不着任何情感的话落下,杨鹏瞬间傻了一样的尖叫着——
“不……不要,方总,我错了,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闻声而动的两个穿黑衣的手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一个人钳制着他,一个人伸出手,将沾满了血的锤子,又一次抡起,对着杨鹏的另一只手的小拇指落下——
“啊!”
失控的尖叫声,就像是层出不穷的雾霾,萦绕在整座偌大的别墅中。
看着杨鹏被这般残忍的对待,在一旁一直都是战战兢兢地看这一幕的女人和女孩,都惊恐般的缩着脖子。
“方先生,我……我代替杨鹏给您跪下了,请您别……”
不等杨鹏的妻子把话说完,方信祁便从手中甩出一沓子的艳-照,丢在了她的眼中。
“先看完这些照片,你再确定要不要替你的丈夫求饶!”
———————————————————————
惊恐的声音破碎而凌乱,杨鹏妻子在看到那些让她心碎的艳-照以后,也不再管杨鹏,拉着女儿说了句“我要和你离婚!”以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奄奄一息的杨鹏,方信祁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手下拿过来手机说穆少言打了电话过来,他灰色的眸子,才凛然的眯了眯。
结果手下递来的杨鹏手机,方信祁修长的指,按下接听键——
“喂,杨鹏,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被革-职?”
没有想到自己能打通杨鹏的电话,穆少言语气中带着未散开的紧张,慌慌张张的问着他。
却不想,电话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
——————————————————————
重新折回到了恒扬,穆少言整个人忐忑的更加厉害。
他万万没有想要,接通杨鹏电话的人,居然是方信祁。
深呼吸了好一阵,他才叩了门,进了总裁室。
一眼望去,他便看到了方信祁颀长的身躯,危险如鹰一般的站在钢化玻璃前,用一种几乎是俯瞰脚下一切的气势,目光深邃而幽深的凝视着前方。
不明所以,看到这个男人这样凌驾于人之上的气势,他有一种未战先败的挫败感。
“方先生!”
呆滞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穆少言才轻声唤了一句。
背对着穆少言的方信祁,听到那一句“方先生!”,方信祁本就薄凉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转过连背影都会给人带来莫名压力的身躯,方信祁穿着休闲的黑色马甲服,搭配着白衬衫以及面料精湛的西裤,优雅的如同绅士一般手执一杯琥珀色的烈酒。
勾着未达眼底的深邃笑意,轻轻动了动唇——
“坐,穆总!”
随意的放下手里的水晶杯,方信祁颀长的身躯,慵懒的落进了大班椅中。
本以为方信祁知道自己和杨鹏之间有猫腻以后,他会是一副和自己大发雷霆,或者放狠话说要收购公司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