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帮我母亲安排了手术,也帮我垫付了高额的医药费,但是我不会感激你的!”
从来都没觉得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好心思帮自己,指不定这是他黄鼠狼给鸡拜年设下的手段。
稍稍瞥着眼角的余光,看着夏帆抬高下颌,一副不屑的样子,方信祁笑意深邃。
“没指望你会感激我!对于你这种女人,应该不懂什么叫感激才对!”
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烟,方信祁噙着妄狞的笑意。
他会帮这个女人还真就没有指望这个女人会对她感激涕零。
听着方信祁劣质本性的话语中,依旧带刺,夏帆抿紧的樱唇,都成了一道线儿。
“腾!”的一下子就桌椅上站起来了身子——
“我会把钱还给你!”
冷冷的从薄唇间溢出这样一句话,她抬起脚,越过方信祁,向门口走去。
“嗯……”
手腕倏地被擒住,夏帆冷不丁的倒吸一口气。
还不等她从手腕处酥麻的感觉中反应过来,整个人的小身子,一下子就被压倒在了桌案上。
“方信祁!”
身上一重,夏帆皱紧着细眉,睨看着方信祁一张俊逸的脸。
“把钱还我多麻烦,用这些钱,做我shang你的资费,这样更方便,不是吗?”
带着邪冷意味的说着话,方信祁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方信祁!”
不安的感觉,让夏帆像是炸了毛的吼了一声。
“别这么不情不愿,你很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
钳制着夏帆,方信祁又轻-薄了几下以后,在她long起的沟壑间,放下一张底片。
“上次和我zuo完,你忘了带走,我给你送了过来!”
邪魅的像是妖孽一样说完话以后,方信祁重新执起来身子,迈着快而不乱的步子,走到了门口。
临近出门前,他忽的回过头儿——
“钱不用还我,我方信祁还没穷到让我的女人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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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先生,您要我查得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
郑柏寒将一份整理好的文件递到了夏元明的手上,然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夏老先生,您让我查的这个人,确确实实是方亦航的儿子!”
郑柏寒的话,让夏元明矍铄的瞳仁,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
果然,他的出现,就是来向自己寻求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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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方信祁从中帮衬着,阮懿很快就被安排了手术。
心弦绷得紧紧的,从来没有经历过手术的夏帆,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走廊里,不住的徘徊着。
双手合十在胸前的她,不住的祈祷着自己的母亲可以安安全全的下手术台。
“放心吧,帆帆,你母亲吉人自有夭相,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幺姨作为和阮懿在一起画油画的密友,今天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来医院这里陪夏帆等阮懿的手术。
听着幺姨的话,夏帆苦涩的笑了笑——
“谢谢你幺姨!”
心脏移植手术不同于其他的手术,心脏移植手术不仅手术时间长,还有着高危险性,患者很容易下不了手术台。
手术已经过去了进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
幺姨因为画廊那边有事儿要她过去处理一下,夏帆再度孑然一身的等着她母亲从手术室里出来。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直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才下意识的抬起头儿。
看着方信祁穿着西装搭配白衬衫,长身而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皱了下眉。
“你……怎么来了?”
打从上次他说了那句“我方信祁还没穷到让我的女人出钱!”的话以后,她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响着这句话,甚至因为这句话,她昨晚很晚才睡下。
灰色的眸子,眸底泛着冷冽的眸光,没有回答夏帆的质问,他动了动嘴角——
“手术多长时间了?”
“快三个小时了!”
一听说快要三个小时了,方信祁轻抿了下唇,然后拿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儿,按下了一个号码!
等到方信祁从走廊那里再折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支烟——
“你先去休息室歇会儿!”
冷不丁的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一句人话,夏帆有点儿不适应了起来。
“不了!”
不管方信祁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