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骗我,也不要欺骗你自己好吗?”
“……”
“你就这么在意外人的看法儿吗?我父亲那边,我都没有去忌惮,你为什么要忌惮?做我女朋友,和我坚持在一起,不去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真的有那么难吗?”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夏帆自欺欺人的捂住了耳朵。
无力的她,就好像被抽丝剥茧了一般,无力的四肢,本能的颤栗起来。
将夏帆的痛苦尽数的纳入了眼底,不忍心再去拿言语刺激她的年毅南,伸出长臂,将副驾驶中的她紧搂入怀中。
下颌抵在她的小脑袋上,他无力的叹息着——
“小帆,不要和我分手,我们要坚-挺的在一起,任何人想要拆散我们,你也不要对我说分手!这两个字真的是太沉重了,我真的承受不起!”
喃喃自语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他菲薄的嘴角,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秀发,然后是额头、睫毛、琼鼻,到最后,印在夏帆两瓣樱花般的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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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割舍不掉这样的感情,夏帆又一次没能和年毅南成功分手。
“小帆,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在部队里好好接受剩下的训练,你——也要一如既往的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随着最后一句话定格在两个人之间,年毅南坐上了回部队的火车。
向年毅南挥了挥手,看着他没有再继续闹下去,安安心心的回到了部队,夏帆悬着的心也如释重负了下来。
只是她转身的瞬间,撞到了姜静一双怨怼的眸,毒辣辣的看着自己。
“夏小姐,你是有多喜欢我家毅南,以至于你三番两次拿这种幼稚的游戏来试探他?”
穿着一身女款西装窄裙,姜静身姿飒爽的站在与夏帆对视的月台上。
一直在公司忙工作,中午那会儿才听说了自己的儿子为了夏帆从部队里逃了出来。
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再也没有什么继续工作下去的精力。
“我没有!”
被这样不友善的口吻质问着,夏帆本能的矢口否认,她没有想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要知道,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和年毅南分手才对。
“夏小姐,你就算是否认,也改变不了你想要加入红门,成为年家孙长媳的心!”
依照这样一个被净身出户的女孩子的来说,因为受不了平民的平庸惨淡的声音,她们最想过的莫过于是上流社会的生活,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她们会不择手段。
被姜静用诋毁的口吻数落着,夏帆本就复杂的心,百般不是滋味。
紧了紧垂落在体侧的小手,再抬起湛清的眸子,她毫不惧怕的落在姜静的脸上。
“年夫人,如果我想过红门的生活,十年前,我就不会从部队大院随我母亲净身出户!”
夏帆嘴角浅浅的笑着,可眼仁却冷漠异常,丝毫没有温度。
“年夫人,相对于您这样指责我是一个拜金的女孩子,我觉得您更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今天劝毅南安安心心的回到部队里去,您觉得现在又该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你……”
夏帆反击的话,让姜静动着嘴,却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年夫人,我爱的是毅南的人,就算他不是年家人,我也会爱他。相对于他身上套着年家的光环,我更希望他是普通人家的男孩子,因为红门的生活,我不稀罕!”
夏帆嘴角泛起了犀利,她是亲眼看到她母亲在红门的生活中与自己的奶奶是怎样一副对峙的关系,都以为平常人家的生活是一本难念的经,但是这些豪门、红门的生活,比平常人家的生活更加难过、难捱!
想着不明真相的母亲还在医院那里等着自己,夏帆不打算和姜静多逗留。
礼貌向姜静颌首后,她就挺直着脊背,向外面走去,徒留姜静一个人像是傻了一样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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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车站那里回来,夏帆直奔医院。
一直以来她都遮遮掩掩关于年毅南的身份,不仅仅是因为她之前也不算了解,更是因为她知道年毅南的真实身份后,更不敢和她的母亲说。
她和她母亲就是从红门世家净身出户的,她母亲根本就不喜欢她和红门家庭有什么过多的来往。
推开房门,夏帆心里带着不安的走进了病房。
入眼,她看到的是她母亲站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知道她母亲肺部有疾病,根本就不适合抽烟,夏帆赶忙就跑了上去——
“妈,您这是干嘛?医生说您不能吸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