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州这样的大企业,写字楼白领,现在又接手了企业文宣的工作,前景一片光明。我年纪大了,老了,没人要了,再打几年工,只能回家种田。”
讲着这些话,芬姐有些伤感。
庆生懂她意思,所谓“没人要了”,意思不是厂里不要她,而是白衣女上门一闹,经理不可能再为她撑腰。
当初,她获任主管之职,经理是出了很大气力的。如今,两人情事曝光,芬姐的处境可想而知,只会愈发艰难。
屋里的气氛急转直下,芬姐讲着讲着,便落下泪来。
庆生赶紧去洗手间,找了块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回屋递给芬姐。
“谢谢你,庆生,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好。”芬姐伸手去接毛巾,一时没留意,和庆生的手碰在了一起。
擦干眼睛,芬姐把毛巾放在桌上,自然而然地抓住庆生的手:“哪天我没工作了,去柏州讨饭,你可别假装不认识我哦。”
“怎么可能呢?”庆生感觉到,芬姐的手极其柔软,又带有一丝沁凉。他有些慌张,心里又隐隐希望,芬姐的手再握得更久一点,更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