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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坐下,感觉有些微醺。果儿想,莫不是我也中招了。返身回屋,从桌上拿起一瓶牛奶,插好吸管,几大口喝进肚子。
这时,庆生翻了个身,弄掉了毛巾被,果儿起身去捡,复又盖在他身上。正欲离开,庆生忽然抓住她的手,喊里喊着:“果儿,果儿,不要走,不要走。”
讲完话,又松开她的手,打起了呼噜。
果儿骂,讲梦话还动手动脚,吓死我了。嘴里骂庆生,心里却如吃了蜜,脸上羞赧一笑。
在沙发上躺了半小时,庆生仍未醒来。果儿自言自语:“唉呀,大姐也真是的,一个劲地敬庆生,这下子,把他灌醉了。看来,今天晚上都走不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庆生隐隐有些清醒。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果儿扶他起来,又帮他洗了脚。果儿的纤纤玉手,触碰到他的脚底板时,他并不觉得痒。
看来,醉了酒,对痒就没了知觉。
洗罢脚,果儿扶他起身,慢慢挪步。到了床,近乎于把他抱到床上。
躺下来后,庆生沉沉睡去,果儿干了些啥,他就不清不楚了。
清醒时,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庆生口干舌燥,想去找水喝。于是,爬下床,找到手机,一看表,才凌晨四点。
意识到在果儿家睡着了,庆生心中一惊。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四周景象,又不像果儿家。仔细一看,墙上挂着一幅照片。
照片上,隔壁大姐穿条黄裙子,圆圆的笑脸,如同一支盛开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