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重庆小面而去。走到店内,点了碗泡椒鸡杂面。几分钟后,服务生端着盘子,把面条送过来。
庆生望她一眼,不经意地问:“嘿,怎么换人了呀。”
服务生怔了一下,继而说:“你说丹丹妹吧,哦,她请假了。”
“请假,咋了?”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庆生在心里嘀咕,既然重庆小妹请了假,难道阿凡准备行动了么?如此一想,庆生匆匆吃罢面,走出店来,当街打通汪盈的电话。
电话中,他没讲详情,只像拉家常似的闲扯。这番通话,汪盈没有任何异常,这就表明阿凡尚未实施计划。
庆生放下心来。前往阿凡住所,在附近的垃圾处理站,发现上班的妇人,换了个新面孔。
新来的女子年龄比重庆小妹妈妈小了许多,穿件轻薄的衣衫,淡淡的天蓝色,略略小了一号,根本遮挡不住她身体里的生机勃勃。衫衣中间的一粒扣子,被撑脱挤落了,形成一个豁口,让人无端生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