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刻意与他划清界线。
就算没有贵阳出差之事,两人的关系也不会这样。女人的心呀,真是海底针,搞不清楚,弄不明白。
冲好澡,坐在床上,心里还在想着花枝的事,她就打来了电话。接通,却不是花枝而是芬姐。
庆生再看了下手机,上面显示着芬姐的名字。他这才知道,自己脑海里念着花枝,竟然把芬姐来电看成了花枝。
庆生暗叫一声不好,幸好没喊花枝名字,要不然就惨了。两人扯了些闲话,芬姐才切入正题。
原来,华哥通过前同事,联系上了芬姐,在打听庆生和果儿的事。
庆生问芬姐,她怎么回的。芬姐说:“你帮过我那么大一个忙,我怎么能出卖你呢。”
庆生还想知道更多详情,但电话里又讲不清楚,便问芬姐有无时间,他想请她吃个饭。
芬姐说:“随时恭候。”
庆生说:“那就明天晚上,我等你下班。”
芬姐点头说好。
放下电话,庆生再次想起了穿吊带裙的女人。她的胸围,或可与芬姐一决高下。好久没见芬姐了,明天见了面,且用目光丈量比对一番。
一念至此,庆生有些激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