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会做出牺牲(1 / 5)

必要时会做出牺牲    “年柏彦。”素叶压下紧张,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后小声说了句,“我从来没想过那么远。”这也许是最两全其美的回答。

他又何尝看不出她的顾左右而言他?

可这次,年柏彦似乎不想纵容她的随意和轻慢,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这张唇,我很想吻下去。”

她心口一窒。

“这里一旦吻下去,就意味着你要被我的自私连累,叶叶,我要你亲口来告诉我。”说到这儿,年柏彦深吸了一口气,强迫她对上他的眼,“你,需不需要我的保护?”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无法做太多事,也决定了太多选择他只能去权衡。

这个时候素叶就希望突然出现某种状况打断眼前的情境,年柏彦意外强势地将她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这种抉择她竟无法做出。正如小孩子恐惧考试一样,哪怕是在考试开始的前一分钟都在祈祷世界瞬间毁灭吧。

她紧抿着唇,只因感受到了唇的颤抖,下意识地,紧紧咬了唇,齿与红唇胶着,被肆虐的红唇于月光之下甚为美丽,犹若绽放在夜色中的玫瑰,带着刺又令人神往。

年柏彦不是神。

手指绕到她的后脑,毫无预警地俯下头。

如同颗手榴弹扔了过来瞬间引爆,素叶的大脑“嗡”地一下变成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圆月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良久后年柏彦才放开她,额头贴得她很近,大掌箍住了她的脸,嗓音低柔,“那个男人有没有这么吻过你?”

素叶的大脑始终没转过来,没分清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谁。

而他,亦是怕她突然脱口的回答,唇又毫不犹豫地落下。

素叶这才有了反应,刚一张口却又便宜了他。

“疼……”

女人小小的呼痛令年柏彦不得已撤离她的唇,见她下巴有点蹭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新生的胡茬,见她一脸幽怨,他又无奈低笑。

“你是强盗行径。”她懊恼刚刚的入神。

年柏彦心情居然格外地好,温柔低语,“你也强盗过。”

闻言,素叶的脸腾地一红。

“所以你就打击报复?”

“不。”不成想年柏彦的眼神突然转为严肃,托起她的脸命她看着他的眼,“我吻你,是因为我已经清晰了自己的心思,决定了以后的行为,那么你呢?”

素叶愣住。

“叶叶,你是聪明的,应该清楚我的心思。”年柏彦手指眷恋于她的脸颊,“我不想跟你做太多承诺,关键在于你,是否可以信得过我?”

素叶抬头凝着他,声音有点轻颤,还有点质疑,“你……是认真的?”

“我没时间也没必要玩感情游戏,叶叶。”他神情肃穆,凝着她,“我说过,爱情像是一件奢侈品,没有把握拥有时绝对不会碰,一旦拥有了我便会认真对待。”

素叶听得心慌意乱的。

“考虑好后再回答我。”年柏彦伸手将她拥搂在怀中,下巴轻抵她的头顶,低叹了口气。

“很重要吗?”她轻声问,“已经有了叶玉的你,还想怎样?跟已婚男人谈感情是件胡闹的事。”

年柏彦却将她再度搂紧,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意味深长说了句,“我在乎的只是你的想法,在你心里我是否是安全的,这点很重要,其他的,只要交给我。”话毕,他微微拉开她,低头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拥有那天,我要的只是你的心甘情愿。”

她沉湎于他的认真,却慌了心。

年柏彦也没再多说什么,再度裹紧了她。

月下,两人的身影漫长。

而远远的,纪东岩站在那儿看着拥抱的男女,眼神抹上了一丝楚痛。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爱情,向来是喜欢捉弄人的。

而初见时的或悸动或疼痛,也许也是历经了太多才会幡然醒悟。

叶澜坐在燕莎门外的花坛上,鼻梁顶着副夸张的太阳镜,一身白色小洋装衬得她肌肤更似棉絮般柔软。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时不时抬腕看眼时间。

又等了几乎半个钟头后,见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后她蓦地起身,冲着刚刚推开车门的男人用力挥手。

素凯一下警车就看到了叶澜,瘦瘦小小的一只,顶着大太阳,见了他像是见了救星似的,不由得有点心疼了。

“你终于来了。”叶澜像个无助的孩子,冲上前一把扯住素凯的手。

素凯接到她的求救电话后直接从所里过来,所以一身警服没换,光是站在那儿不说话都透着高大威武的劲儿,他没拨开她的手,“看见可疑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