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个什么东西?(3 / 4)

算是看出来了,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做什么事儿都不用经过我同意了是吧?我还没死呢!”

年柏彦没解释太多,除了心平气和地道歉外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在旁的叶渊拿过资料看了看,待叶鹤峰气呼呼地坐回沙发上后开口说了句,“没结婚总好过离异,爸,柏彦都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您就别为难他了,柏彦这么做也是为了叶家。”

“我知道你的心思。”叶鹤峰看向年柏彦,眼里又痛又憔悴,“可有什么话你可以当面跟我说,何必拿着婚姻开玩笑?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为精石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在我心里你跟我的儿子无异,我供养你上学,培养你成才不是为了要你的报答,我是诚心诚意想让咱们是一家人。你要知道,我不会逼着你去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从小到大叶鹤峰就看好年柏彦,也一心想着把自己女儿嫁给他,一来是知根知底,二来他始终明白,留住年柏彦好过被他当成敌手,这也是他始终在精石集团保留年氏股份和部分股东的缘故,就是让年柏彦觉得精石是他的根,就算他想走都走不了。

所以,当叶玉有一天跟他说,她和年柏彦谈恋爱了打算结婚了,他是最高兴的那个,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就是他的思想写照,但在高兴之余也担忧了一下,他觉得两人的结婚有些突然,因为之前年柏彦无声无息的,也没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

直到现在叶鹤峰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当初两个人商量好的戏码,骗过所有人的戏码。

这时,年柏彦终于起身,朝着叶鹤峰微微欠了下身,“对不起董事长,我想说的这些资料都已经说明白了,这也是叶玉最终的决定,毕竟我和她这种关系不能维系一辈子。”

叶玉也赶紧起身,“爸,妈,对不起,这件事由我而起,你们也别怪柏彦,跟他真没关系。”

“就你无私就你傻。”阮雪曼心里又气又痛,上前戳了戳叶玉的头,“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那么痛快跟你撇清关系?这件事吃亏的是你啊傻丫头。”

“妈——”

“你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我看要不是有狐狸精介入,你们两个早就修成正果了,你现在要把位置让出去就什么都没了!”阮雪曼气得直跺脚。

“够了!”叶鹤峰怒喝一嗓子,“阮雪曼,你再敢多说一句话就收拾东西给我离开叶家!”

阮雪曼顿时止声,但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年柏彦。

“柏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叶鹤峰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素叶一眼,最终落回到了年柏彦身上。

素叶的心禁不住紧了下。

年柏彦眉梢略有思考,然后不动声色说了句,“感谢董事长多年的栽培。”

不知怎的,素叶心中那么一小点儿的期许被熄灭了,很快的她反应了过来,她在期许什么?在这件事没有平息之前,她不应该有什么期许的。

叶鹤峰看着年柏彦的目光有一丝复杂,但事已至此也无法再说什么,一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半晌后重重叹了口气。

阮雪曼见状,忍不住又要开口,下一秒是叶鹤峰的呵斥,“他们两个确实是假结婚,别闹了!”

阮雪曼攥了攥拳,气得嘴唇发抖。

—————————华丽丽分割线——————————

离开叶家的时候已是大半夜了,天际像是泼了墨似的化不开的黑,星光被雾霾遮住,厚厚一层看不见丝毫的光,只有月光,努力地扯开丝丝缕缕的霾气,将清冷的光洒向人间。

车厢内,也如染上了雾霾。

拨不走的安静。

年柏彦沉默地开着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攥着她的手,视线朝向前方,一盏盏街灯飞速后退,光亮溅入了他的侧脸,硬朗外捉。

素叶也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叶家解释完他和叶玉的事情后,他就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起走出了叶家,经过阮雪曼身边的时候,她清清楚楚听到她低咒了句,狗男女!

当时她气得头一热差点回骂,但收到了年柏彦目光的警告,素叶便也忍了下来。

从叶家出来到上了车,他体贴地为她穿好了鞋子,又默默地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离开。

对于素叶来说,耳畔算是清净了,只是没想到车厢里也会这么安静。

年柏彦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她悄悄扫过去,他目视前方的眼睛、高蜓的鼻、微抿的薄唇,一切一切的都看似那么平静。

可她为什么还能感觉到他的心事重重?

与叶玉撇清了关系,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就在素叶思考着要不要开口打破僵局时,年柏彦终于开口,嗓音犹若窗外夜色般撩人低沉,“这两天不准上班了,在家好好养伤。”

“我没事。”让她天天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