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对姐姐做什么,是她掉到陷阱里面去了。”银月赶紧解释,“你看姐姐的脚,刚刚被藤蔓缠住了,倒是你们,几个大男人,放任小雌性一个人出去,你们不自责吗?”
银月知道伊朵不想让几人知道自己和她结侣的事情,只能找其他的漏洞将几人的话堵住。
果不其然,几人纷纷哑口无言。
白泽立马从银月怀里将伊朵抢了过来。
“多谢,你可以走了。”
“不行!”银月立马拒绝。
“怎么?你还要留在这?”
黑觋立马堵在门口,诺亚和白泽走进洞穴里,白泽将伊朵放到了草堆上,伊朵禁闭着双眼,脸上还有一些不自在的红晕。
“小雌性,小雌性,醒醒?”
“黑觋,不能让他走,小雌性如果没事的话,才能放他走,谁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伤害了小雌性。”白泽冲着门口喊道,黑觋也自动让路。
他似乎,从银月身上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银月,有小雌性?
“姐姐她没事,那是其他兽人为了狩猎设置的陷阱,姐姐被钓了很久。你们是怎么照顾小雌性的,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面对银月的话,几人压根没有反驳的机会。
“我跟上了,哪里知道朵朵会跑那么快,我压根追不上。”诺亚一脸委屈,伊恩则趴在伊朵身旁哇哇大哭。
“母兽,母兽,你别死。”
“喂,小孩……她没死。”银月吼了一声,伊恩吓了一跳,两条鼻涕还停留在半空中。“哇……父兽。”
“虎兽,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马上掐断你的脖子?”黑觋低声警告着,伊朵的右脚伤得不青。
似乎被藤蔓拧得充血。
“我们得先放掉小雌性腿部的瘀血。”亚克西说道,从伊朵的包袱里找来几根银针,“伊朵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先让她恢复清醒,这么一直睡下去可不太行。”
“亚克西,这样太冒险了,我们不是巫医……”白泽站起身,“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部落有巫医。”
“白泽,巫医那么紧俏,你以为每个部落都会有吗?与其坐以待毙,不妨试试亚克西的提议。”北岚赶紧安抚他。
每个兽人受伤除了自愈,就别无他法。
除非是强大的部落才会有巫医……
伊朵所在的狼族部落,则是西部最强大的狼族部落。
“对啊,白泽,北岚说的对,你先别冲动,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都怪我……”白泽陷入了自责之中。
“好了,你先过去照顾桑洛吧,我们还有一个伤员,振作一点。”黑觋拍拍白泽的肩膀,示意他坐到其他地方去。
原来,他们就是姐姐的兽夫啊!
银月打量着众人,也没什么出色的,看起来,姐姐的眼光也不咋地。
竟然还有受伤的兽人拖累姐姐……
该不会,姐姐是这群人绑架的小雌性吧!
竟然让她一个人出门。
不得不说,银月的脑补能力很强。
“喂,虎兽,你那是什么眼神?”白泽撑着下巴盯着银月。“是嫌弃吗?”
白泽都以为他看错了。
果不其然,银月站起身,这小子的身高竟然比他们几个人还要优渥一些。
牛奶肌。
跟个娘们一样……
睫毛很长。
更娘了。
不过……
白泽越想越危险,银月这种长相,不就是小雌性都喜欢的类型吗?
“黑觋,小雌性已经没事了,要不……让他先走吧?”白泽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走?”
黑觋扫了一眼靠在洞壁的银月,“腿长在他身上,更何况,现在天这么晚了,你让他去哪?”
“黑觋,这小子有问题啊。”白泽站起身趴在黑觋耳边说道,“这小子肯定对小雌性有想法。”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而银月则狐疑地打量着身边的两人。
他们,是在说自己吧?
怎么不说大声一些,他都快听见了。
“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姐姐醒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不是,你这小子非得这么玩儿,是吧?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成。”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银月顺势一躺碰瓷,“打人了,蛇兽打人了。”
“我就说这小子贼眉鼠眼的。”白泽气不过要理论,亚克西出声阻止,“好了,白泽,不要吵了,虎兽既然你是伊朵的救命恩人,就没有驱赶他的道理。白泽,你还是看着点桑洛的伤势吧,避免他翻身又磕到了伤口。”
“……”
白泽只能委屈地蹲在一边嘀嘀咕咕。
“秃毛狐狸,你就醒醒吧,看看这群人,就是挨着我一个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