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岁大的儿子回村,从此就定居下来了,第一个血祭的对象就是女婴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因为当初大师的血咒破解得并不完整。”
符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女婴长大后,只要不结婚生子,这个血祭的传承不就不用延续了?”
当然,女婴就相当于易秋言的祖辈,没有祖辈也就不会有易秋言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结婚生子的权利,但如果她的存在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为什么村民们都会让她活下来,甚至生下孩子会继续带着血咒,而这还需要另一个无辜的人不断用血祭来牺牲,这简直不可理喻。
“因为她那双不同的眼睛。”易秋言伸手按住眼睛,“酒色和尚这辈子唯一正确的事,大概就是判断对了这双眼睛的价值,人的贪婪能战胜一切的恐惧,后来,我们村确实也因为这双眼睛有过一段繁华盛景,显赫一时,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个‘贪生怕死’不肯自愿牺牲的血祭者,当时的权势已经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至少村民们一合计,最后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杀了他献祭。”
符音知道事情的转折就在这里了,果然易秋言说:“可能真的有天道轮回一说,之前需要血祭维持的眼睛经过那次献祭后竟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