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起来,她帮刘盆子铺好了床被,像个母亲命令孩子一样,指了指铺好的被子说道:
“别乱动了,躺下休息”一边扶刘盆子躺好
“陛下这话错了,臣妾嫁给陛下,也同陛下一样是别人的棋子。只不过这人是我的父亲和家族而已,臣妾和陛下一样都要活在枷锁中,但倘若陛下能自强自立,不再妄自菲薄,重振刘氏雄风,臣妾首先是刘家的妻子,其次才是柳氏的女儿”
“你觉得朕行吗?”
柳慧祯也不知道何故,仿佛就忘了刘盆子的种种不肖,就觉得他越来越像个皇帝,也越来越像自己的丈夫。她深沉的点了点头,抚摸着刘盆子的额头说:
“父亲已经不似以往那般信任我了,比如你说的有父亲给你的书信,他已经好久不给我写信了,陛下知道吗,臣妾这颗棋子的作用快要用光了。之前臣妾的任务就是代表柳氏和陛下结盟,现如今,已经成型,父亲再用不到我了”说着竟也黯然落泪。
刘盆子伸手帮她擦泪,安慰她说:“这余下的日子,咱们就捆在一起了,朕能自立,你就家族的骄傲,朕不行了,你的后路也不好走”
“没错,陛下知道这些就更该振作,莫再说什么不做天子去放牛这样的混话了”
刘盆子立刻跪下,“臣遵旨!”说着就像柳慧祯玩笑行礼。直看的柳慧祯呵呵的笑起来。
“皇后,咱们既然已经从政治上捆在一起了,那身体上也往一起凑合凑合,料也无伤大雅吧”
柳慧祯假意嗔怒,却倒在了刘盆子的怀里。
当晚,守夜的太监被吓醒了好几次。嘴里不禁嘀咕:“到底是天子啊,瞧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