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没有第二个人了。

小丑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摇摇欲坠地走向受伤的蝙蝠侠边。

当然，小丑之所以要捂着肚子，并不是为了无聊地模仿蝙蝠侠此刻的状态，而是因为在之前的打斗中，小丑被蝙蝠侠一拳击中腹部，尽管有防弹衣的抵御减震效果，奈何还是被打断了两根偏下方的肋骨。

蝙蝠侠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体力不支眉头紧皱地蹲在地上，金发小女孩则是顺势将金丝匕首的锋利冷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丑来到蝙蝠侠的身前，微微弯下腰来，向蝙蝠侠伸出自己的右手，准备掀开蝙蝠侠的面具。

“你知道吗，蝙蝠侠先生。”小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蝙蝠侠的石墨面具，“其实我最好奇也最想弄明白的事情，那便是您这位打击罪犯，消除邪恶，一直以来以拯救腐败的哥谭市为己任的黑暗骑士，面具下所隐藏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随着话音，小丑手腕发力，准备在下一秒钟掀开蝙蝠侠的面具。

揭开这个不仅令自己，而且令整座哥谭市上千万人口都感到困惑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