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用过的床铺、碗筷、洗漱用品,能卖给我们吗?我想买!”那个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店家愣住了:“你买这些干什么?”
“想沾沾状元的喜气,希望三年后我也能中状元!”那个人满怀期待地说道。
京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月光洒在大地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王夫之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这一天的经历。他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全新的道路,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
第二天是恩荣宴,也叫琼林宴,是皇帝宴请进士的宴会。不过皇帝大多时候不亲自出席,而是派大臣代替。这次的任务就落在了成庆华的肩上,林小风想借此机会提拔他。成庆华是林小风的心腹,为人机智圆滑,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他知道这次宴会的重要性,因此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
赴宴的路上,仪仗队在前面开路,进士们跟在后面。他们身穿华丽的官服,佩戴着恩荣宴的铜牌和簪花。状元的簪花尤其大而且显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王夫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的笑容。他知道,这一刻是自己人生中的巅峰时刻之一。
宴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比较拘谨,都按照规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轻易动弹。但酒过三巡之后,文人们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他们开始互相敬酒、谈笑风生,气氛变得越来越热烈。
王夫之也喝了几杯酒,感觉有些微醺。他突然想上厕所,就起身离席,跟着太监来到一个小院子。上完厕所后往回走,走了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条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而且周围的环境也显得有些陌生。
“公公,这条路不是来时的路啊。”王夫之指着后面说。
太监没回头,反问道:“哪里不对了?”
“我虽然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来时不是这条路。”王夫之有些警惕地说道。
太监无奈地转过身来:“这不是回宴会的路,是去别的地方。”
“去什么地方?”王夫之心中一紧。
“到了就知道了。”太监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不敢从命!”王夫之擦了擦汗想走。皇宫里守卫森严,走错一步都可能出大事。
太监轻轻咳嗽了一声:“陛下想见你,别问了,快走吧。”
王夫之一听是皇帝要见他,心头一震,酒意全消。他赶紧跟着太监走,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见他,但既然是皇帝的召见,他自然不敢怠慢。
两人转了两个弯来到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个凉亭,凉亭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穿龙袍,面带微笑地看着王夫之。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这位就是陛下,快行礼!”太监催促道。
王夫之急步上前躬身行礼:“学生王夫之参见陛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因为紧张。
“免礼。”皇帝挥了挥手让他起来。他的声音威严而又不失温和,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王夫之站着有些不安,低着头想皇帝召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轻易开口询问,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指示。
皇帝仔细打量了王夫之一番。见他身材不高大,面容清瘦,举止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和坚韧的光芒,显然是一个有才华、有抱负的年轻人。
“王夫之,朕有话问你。”皇帝缓缓开口道。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学生知无不言。”王夫之赶紧回应道。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隐瞒和欺骗,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皇帝站起身来说道,“朕听说你曾酒后斥责程朱理学为误国之学,可有此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要洞察王夫之内心的真实想法。
王夫之一听冷汗直冒。他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他赶紧跪在地上,颤
在明朝那悠长而繁复的历史画卷中,程朱理学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它不仅是官方认可的正统学问,更是从北宋时期两位大学问家程颢、程颐兄弟的智慧土壤中萌芽,经过南宋朱熹的精心培育,发展得枝繁叶茂。这并非一时的新鲜玩意儿,或是一阵风过即散的新思想,而是对儒学进行了深邃的加工和提炼,如同酿酒般,取其菁华,去其糟粕。
程朱学派认为,天地间的道理,即他们口中的“天理”,是万物的根本,是宇宙间最纯粹的法则。他们提倡父子有序,君臣尊卑,遵循天理,克制私欲,将三纲五常这些道德规范视为社会的基石。在这样的思想体系下,社会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各司其职,和谐运转。
然而,在这片思想的森林中,总有那么几棵树,不愿随波逐流,王夫之便是其中之一。他年轻而充满活力,二十七岁的他,眼中闪烁着对世界的好奇与质疑。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