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人家破人亡,无不说明,有权在手,万事无忧,我想郑世安混迹官场也不是一年两年的,自是十分清楚的。”
说完淳歌下意识的将眼睛迷开一条小缝,望了一眼阿奴,接着说道:“况且我看那郑通判也不是个气量狭小之人,他还在我大伯手下干过几年,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是不会计较的。”
阿奴琢磨着,倒也是这个理,但他却想到了郑昌,于是脱脱口而出道:“那郑昌呢。”
“郑昌。”淳歌倒是没有想到阿奴为他想的这样的周详,连那个好像是打酱油的郑昌都算到危险分子一类的,故此声音也轻柔了一些,说道:“他原本就是知道自己有些错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而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也不是个笨的自然会顺杆而下。”
“那就好,那就好。”阿奴过了一会儿才连说了两声,足以证明淳歌的分量有多么的‘沉重’。
听着阿奴那话,淳歌只能是百般无可奈何,也罢他还是吃吃饱靠墙睡吧。
而那墙像是有生命一样,先是稳稳当当地让淳歌坐着睡,但时过片刻则大有坍塌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