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不现实的,也不要让大叔难做。]
[小伙子,看上去你才是他们的领头呢,你觉得怎么样?]
最终,这个问题果然还是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艾伦君,你觉得呢?]
看着温莎尔注视着我严肃的脸,我还真是有些尴尬呢。
[怎么说呢,大叔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有哪里不对。]
但是为了讨好别人而说违心的话,除了建立在欺骗和利益上以外,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哪怕这样能够提升温莎尔·希美对我的好感度也一样。
[艾伦君?你也认为应该对弱小的一方采取麻木的态度吗?]
[不,我并不是觉得这方面是对的或是错的。做善良的事情当然是一难得的事,而不是可笑或是徒劳更或是愚蠢的。]
[但是有关于不能和制度硬碰硬的说法的话,我倒是挺认同的,为弱智而战是光荣的事情,但为形式上的正义钻牛角尖的话,我觉得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做出了这样好像模棱两可的解释。
温莎尔虽然对我的解释并不能认同,但却暂时选择了妥协。
[啊啦,小哥还是挺懂事故的嘛,这么早就能看的这么透挺好的,说不定将来能成为不得了的人物呢。]
[八枚金币就够了,看你挺识相的。]
这个警卫还真是大方呢,估计是那种和谁都能处得来的十分世故圆滑的人吧。
[但是金币我没有,金牌倒是有一个,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拿到了他的面前。
[啊,这个可比8枚金币值钱多了吧。]
[特使金牌……三道橫的最高级别金牌。]
[我,小的有眼无珠!怎么敢收大人的金牌!请大人恕罪。]
看见了这个金牌,这个守卫就像是在玩变脸一样大惊失色,马上诚恳的跪了下来,旁边的警卫听到以后,也连忙跪了下来。
[这样啊,我倒是无所谓了,你带我们去威伦戴尔皇室的直瑟宫吧,我们也是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里带。]
[好的,我马上带诸位去见威伦戴尔·亚克兰大人。]
现在倒是十分配合的为我们带路了,真是世故圆滑呢。
那么让就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的享乐者们,是怎么样子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