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游回来时居然不见了!”
“那你快把衣服给人家送去,丢了东西人家不知道多着急……”
听了这两个老头的话两姐弟意味深长的互相忘了一眼,那个弟弟又一脸羞愧:“我收回那句,收回我们老爷是好人!”
“看来你说的或许是真的……”
一个老头把郑前的东西还了回来,郑前感激涕零,这就不用买衣服了,直接先给祝英台穿给花木兰买的衣服,除了有点长之外应该会合身。而郑前看了一眼这个钓鱼的老头腰间别着的算盘,一问原来居然是自己住的那个宅子的之前的帐房先生,郑前可是男女老少皆不惧,就和这个叫刘喜的老头谈了谈,问这个老头卖不卖。
有了之前老头对郑前的看好,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圆满的,帐房先生+1
祝英台穿上了衣服之后执意要去船上,第一她还要看着梁山伯大显神威,毕竟到现在为止梁山伯还是她喜欢的人,真是可惜事到如今祝英台湖里一游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梁山伯的了,她的心也已经乱了,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一想到接近梁山伯她就有一种罪恶感,一种想要去逃避的感觉,在没弄清楚自己的心之前还是少接触梁山伯吧。
还有第二她也一样和崇拜王献之这位大文豪,大才子,如果有机会她一样也想要一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表示撇撇嘴,王献之的字能有自己写的老张爬的好看吗,不过要论绘画郑前确实有两把刷子,小时候在病床上什么都干不了,但郑前不甘心,他就趁着自己胳膊能动学了画画,打算去大街上给人画肖像。
郑前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木船趴丨体,但一来他今后也会进学院,提前看看学习氛围到底是什么样的,二来居然祝英台有意要那个王献之的字画,郑前看看如果不贵就买几幅,王献之郑前一样也知道,心中也确实有一些墨水。
“我是红罗书院的一年级学生,代表红罗书院一年级参加这次的文学会,我的门牌在刚才落水的时候弄丢了!”
“我知道,刚才有人落水我也听说了!”
在船上的登入口之处有四个手拿兵器的正规侍卫,这个不同于一般人是受过严格的正规训练的,几乎等同于郑前曾经在七千人中送去见了阎哥的千八百人实力差不多。这几个侍卫负责船上登入口的守卫,还有五队,一队八个人的巡逻队,防卫可以说并不简单,毕竟除了一些儒生学士之外还有大文豪王献之。
祝英台是毕竟是一个书院的学生,而郑前却是个三无产品,况且郑前披散着长发一身黑衣不带纸扇,一看就不是学文的,所以这群侍卫放过了祝英台却把郑前单独留在外。
郑前示意祝英台先走,没想到祝英台真的就先走了。
刚才还,这么大一会儿就不对自己负责了。
祝英台如今还是太小了,爱莎二十一花木兰二十,这个祝英台才十六,不过才十六居然就比二十一的爱莎大了。郑前实在是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下不去手啊,超过二十还行,但这个也太小了吧。
“这里只欢迎文士,不欢迎一些粗野之人,你自己跳下去吧,别逼我们动手!”一个侍卫皱着眉拿着一把剑指着郑前。
“各位累了吧,这五文钱各位拿去买点酒喝……”郑前这次是以和为贵,没必要和这些人动手。
“村夫,你给我下去!”
一看郑前手里的五文钱,这几个侍卫态度更差了,五文钱也想买个门牌,怎么也要十文钱吧,不过不要说五文钱五百文钱他们都不敢放人,这里一共就这么大地方,郑前这一身像鸡立鹤群一样显眼,放进去明显会遭到处分不值得。
郑前知道和他们耗时间耗不起,要是自己动手那就得把这里的人都送到阎哥那里去,到时候更是得不偿失。
侍卫推了几下,郑前就半推半就的跳到了湖水里,半个小时之后一双手抓在了船侧面的围栏上,一根吊着沙袋的绳子上挂着一个行动迅猛的攀爬者,浑身更加湿漉漉的郑前一个翻身跳在了甲板上。
“不让我进,我就进不来了吗?”
郑前上了小船二楼的楼顶,二楼的楼顶上只有一个背着手向远处眺望的一袭白衫的身影正在出神,此外还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座椅上还有一张还未完成的画作。
这恐怕就是王献之了,郑前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帮祝英台卖几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假装咳嗽一声:“那个,你是王老弟吧,你这字画怎么卖的!”
王献之一听转过了头,这一声你这字画怎么卖的让他对来人的印象大减,当他的字画是大白菜呢,回头一看是一个头发散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自己背篓里像挑白菜一样看自己的字画,不知该这是那个学院的人,竟然如此无理,对此王献之自然也不会有好脾气,一声大喊:“放下,我的字画不卖,只送知己!”
“是吗,那我倒是要问问怎么才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