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举鼎!”
“单手!”
听了这话不仅王麒英惊讶,那些镖师一个一个的全都震惊的合不拢嘴,单手能举起四百斤那可真是天下第一人没有之一,一个镖师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门外还有一大群黑压压偷看的士兵,一个一个的虽然偷看却也不敢挤进拱门,毕竟他们属于没买票的无关人士,他们也怕侯爷一顿军法处置,好在现在他们也没有固定的长官,不然早就抽了他们了。对于来侯府,他们可是带着很大的期待,侯爷的大名如雷贯耳,只不过侯爷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拱门比较小,只有二十多个像叠罗寒汉一样以互相伤害的动作能看到院内,其余的几百个士兵只能及精会神的听着声音,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一个高个子一脸震惊看着现场,单手举鼎简直不可思议,高个子有些激动的颤抖了:“侯爷,单手举鼎了!”
“单手举鼎……”
“小矮子,侯爷因为爬树爬了第一让你做了五十个俯卧撑,你也希望侯爷能赢吗?”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侯爷……”
“你这么问他,他当然希望侯爷赢了,要是让侯爷知道我们几个居然怀疑他,还不立马把我们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个时候郑前一直左手拖动在了大鼎的中心处,同样先慢慢的抬起先掂量着这个鼎的重量,这些瞪着郑前一举一动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三足鼎的三足居然在此刻全部离地,要知道这个侯爷可是只用一只左手的,只见郑前一个猛然用力,大鼎一瞬间被举了起来,被单手举过头顶,那些镖师也忍不住惊讶跟着站了起来。
那一群士兵一阵鸦雀无声,让看不见的那些士兵心急如焚。
这些镖师他们输了,赌了多少输了多少,还有一份一辈子的契约。
“啊!”
郑前一声虎吼,大鼎被硬生生的像一个铅球一样抛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五、六米的距离,“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跟着都颤抖了起来,大鼎落地砸碎了石台边缘,因为惯性而向前滑着一只滑倒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一个镖师惊讶的说话都有一些颤抖:“师兄,就是有一个词语比喻一个非常强大无比的一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牛逼!”那个两撇胡子的师兄一只盯着眼前的郑前和大鼎,真的很难相信这不是做梦。
一个小时之后王麒英跟着郑前巡视大院,镖师们现在成为了后院,而王麒英被郑前负责内部管理自己的军队,一边走郑前一边叮嘱着王麒英:“这边的空地用来当作训练场,那边在建立一排铁匠铺,至于宿舍里一律用那个木棍木板什么的做上下铺,为了节省地方,被褥一定要选舒服的布料……”
“上下铺……”
“对的,固定好了别弄塌了把下边的人砸到了,不要饿到任何人,蔬菜肉类都不要少……”
“嗯,侯爷接着说,别看我年纪大了记性到还是不错的。”
“另外太阳升起就让士兵起来训练,太阳落山就让士兵休息,练习一刻都不能停,具体的就你决定我不管。”郑前这个这个侯爷现在基本已经达到了不用其力亲为,一般只要吩咐属下就可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什么你定,这样,我让你当我这个一个团兵力的这个当这个团长。”
“团长?”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们的兵制就是,一个班30个人、一个排三个班90个人、一个连三个排270个人、一个营三个连810个人,分的时候别忘了按照他们的来历分为一般部队和特种丨部队。”
“侯爷,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刚才说的记在纸上吧!”
话分两头,在郑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士兵的时候另一头给花木兰上课,研究老爷攻略的学娘,刚被众女送走不多久。
不过打算洗洗睡的两女,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一群本来就在楼下偷听的婢女迈着小碎步上了楼,一个婢女有些慌乱的对着花木兰断断续续的说着:“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装着黑衣服的人围了前院,大约二十多个围着前院大门的黑衣人,还有一群六、七十个黑衣服在院子里找来找去的!”
听了这个婢女慌乱的叙述,花木兰也面色凝重,不过花木兰也算给着郑前一起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所以仍旧很沉稳:“叫护院,护院就在隔壁的马棚隔壁,你们大声喊护卫们一定就能听见!”
不过牛玉兰却又出来泼冷水:“夫人,今天有人送了老爷五十匹枣红色的贵族马,据说叫什么汗血宝马,老爷分出二十匹给了那些护院门,护院门欢喜的了不得,半个时辰前那些护院去湖边遛马了!”
“该死,这些人恐怕已经预谋已久,专门等着夫君和护卫都不在时进夫君的内院,恐怕是为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