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任何事绝不违背这个誓言!”
大护法也连爬带蹭的移动到了马车前,跪在了掌门的身边,同样也举起了三个手指发誓道:“掌门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发誓,只要这辆马车的主人愿意帮助我们救出我们的姐妹们,我一样愿意留在这辆马车主人的身边,一辈子不违背此誓言!”
掌门抱着大护法像一个孩子一样哭了:“霍姐姐,你快说我是不是长大了?”
大护法一样也抱着掌门大声的哭了起来:“长大了长大了……”
看着这一幕这群人也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们不想帮,只是一切决定的权利都在这辆马车之内。
两个女孩哭了,她们不知道把自己生命和一切永远的交给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是好是坏,这个人是老是少,得到她们之后是会把她们当作一个人对待,还是整天打骂的玩丨弄,她们把一切都堵在了一个未知上。如果这个老爷是一个大坏蛋,还是一个七老八十一大把胡子的人,而且天天打她们各种玩,那她们的人生一定一片灰暗。
她们可以反抗,可以逃跑,但这固执不屈的掌门,一心愿为天山付出的大长老,又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她们可以选择去死,可到时候生命可也不是自己了,要死一样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这个时候马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祸水级别的少女打开了马车前面的车门,一头极其漂亮的黑长发从头上捋顺了下来,这个少女先是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对着跪在马车前拦车的两女:“你们到底怎么了,跪在那里干什么?”
“……”
这个大马车两边轮子处有两排铺着棉花的沙发,在里面是一个长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瓶子杯子吃的,地上一大片空地都铺上了棉被和垫子,看面积足足可以睡上七、八个人,着马车完全就是一辆卧铺长途马车。
大家看了一眼夫人的耳朵上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有一根线连着,而线的另一边好像挂在了里面盘腿坐在地上的棉被上,正在写写画画的二夫人耳朵上,在马车地上一个人形的物体盖着被子蒙着脑袋,正在呼呼的睡觉。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外面风大雪大一片狼嚎声,马车的封闭性用布料做了改装,加上两位夫人都带着这个可以唱歌的东西,外面发生了什么压根什么都没听到,至于老爷一直呼呼大睡,更听不到了,要不是马车停下了或者嘶声裂肺的尖叫和打开车门之外,里面恐怕什么都不会听见,可怜这两个小姑娘求了这么半天,最后跪下拦车。
虽然无语,但也算是有了一丝希望,既然这辆马车的主人和女主人都没听见,那么就还有一丝希望。
经过了这么多大护法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对这辆马车的主人说了:“事情就是这样,就像我说的我们能给你们的只有这一条命了,只要你们能出手相救,要生的,要死的,都可以随你们做主!”
“这件不是小事,本来应该让夫君做主才对,不过夫君因为过年研究促销打特价一类的这三天基本都没怎么睡,就在刚才我才说服他吃了工种特供的百草安神丸,这一睡恐怕除了几个小时之后药效过了,就只有一桶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了!”
“那怎么办?”两个女孩流了半天泪可怜巴巴的,这一路九九八十一难,大护法一脸苦逼的问着这个夫人……
“听了你们的话,不考虑我自己的心里因素,我觉得最恰当的处理方法就是不救,不过我的决定不是去看恰当和不恰当,我是按照夫君的考虑这件事的视角去考虑,我的决定就是夫君应该做出的决定!”
听了这个夫人这句话以后,那个车夫立刻跳下来马车,把马车上的小凳子还什么的放在了一旁,车夫看着两女道:“上来吧!”
“这怎么回事……”
“如果我们老爷还清醒着,我们所有人都会知道这就是他应该做出的决定,他绝不让两个少女在他面前死亡……”
这个大长老不同于惊讶的掌门,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老爷就是天中侯爷把……”
上了这辆大马车之后,托了鞋子的两女拘谨的坐在马车旁的座椅上,一旁的天中侯睡的死猪一样,两女紧张望着干练的大夫人和脸红害丨羞的小夫人,大夫人拿了毛笔和纸递给了两女:“你们两个都会写字把?”
“会。”
“会。”
“那就自己把你们刚才的誓言写下来,写一张卖丨身丨契给我的夫君,证明你们就是侯府上的人。”
“我懂,天下永远没有免费吃的晚餐午餐和早餐……”
两女把誓言上的一切和应有的承诺都写在了这张纸上,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可以永远交给侯府,但侯爷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全力去救她们的姐妹们,这便是她们唯一一个要求了。
写了之后,还要按照夫人的要求签上了自己的姓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