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一分没动。
这样做表面看是大姐夫吃了亏,
可大堂姐也有自己的成算。
“高产小麦的种子我分了一半出
去,全家受益,高兴得像过年似的,
再没人惦记我的嫁妆。“大堂姐如是说。
两种做法都有提前,也都有道理。
姜舒月两辈子头一回嫁人,属于
两眼一抹黑,她也没想好哪一种更适
合自己。
直到长命跑来借钱,她才想起大
福晋的话,觉得自己吃点亏也没什
么,反正早晚有回报,且回报极为丰
厚。
这会儿四爷来还钱,更加坚定了
姜舒月的想法。都是一家人,借钱还
钱太生分,不如合在一起省事。
至于合在一起谁来管,姜舒月觉
得可以商量,但一般情况下是女主人
执掌中馈。
她暂时吃点亏也情愿,谁知四爷
不愿意。
“等出宫建府再说吧。”对方轻票飘
飘道,一杆子不知支到了何年何月。
姜舒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
以。”
四爷不想占便宜,这个亏她也不
是非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