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敢回话。“最重要一点,郑大人没有来找我,只有我,才能保证谁能坐稳那个皇后之位。“宋柏卜笑意更甚,“我如今指你为是,你便是。”“你在你府里不受宠,庶出,你娘身份低贱,如果搭上皇上这条路,你以后怎么都比在梅府里强,如若不成功,你想想,大家看你的眼神,你还记得你风刚刚进去的时候,大家不屑的眼神,还有你被带着离开时,众人惊讶且嫉妒的眼祖吗?”
梅娘子瞬间抓紧自己的手指,长长的指甲,差点把手心抓破。表现出来的端庄的人呼吸重了几分。
她心里沸腾,但不信宋柏卜真的能有什么法子能降住皇上,那位令人又爱又惧的新皇,双手沾满了鲜血,蛇王为他驱使。宋柏卜示意梅娘子跟自己走,直入议事殿,吸引了所有大臣们的眼神,门前侍卫想拦不敢拦,宋柏卜手里亮出了先帝的玉玺,玉玺在,则如先帝在。宋保额一直在找,传流落人间不知所踪的玉玺,原来在这里宋柏卜的手里。宋嘉罗早已经登基,宋柏卜现在才拿出来,定有其大事。宋柏卜,从大门进,手捧玉玺,登至殿上,他看见从皇帝专属甬道从容走过来的宋嘉罗。
叔侄两人对视,宋柏卜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看着宋嘉罗:“宋嘉罗,先帝在此,还不过来听宣。”
宋柏卜把玉玺举过头顶,殿内大臣纷纷跪下,头叩地,只听当今皇帝过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大臣们都敛息静气,觉得如蛇王亲巡。宋嘉罗看着宋柏卜的眼神,宋柏卜企图从他眼神里看出情绪,宋嘉罗如今哪怕见到先帝之物,似乎内心也毫无波澜。“怪物,你没有感情。"宋柏卜道。
“皇叔有事便说罢。"宋嘉罗道。
明明宋柏卜站在殿上最高的位置,却远不及此时站下首的宋嘉罗,宋柏卜问:“宋巴央是不是没有死?”
宋嘉罗道:“宋巴央现在不是正在你皇府里陪着您?”宋柏卜瞪大眼睛:“我用他换你的命,我用他换你的命!”宋嘉罗道:“皇叔拿着传国玉玺,只是想要问这个吗?”只是?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宋柏卜冷笑:“宋嘉罗,既然夏南箐对你这么重要,你也不想遮遮掩掩吧?”
宋柏卜举着传国玉玺,让人把夏府嫡女带过来。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谁?夏府嫡女?宋嘉罗面容变冷。
门前的大太监不敢乱动,他看着一言不发的皇上,再看看传国玉玺,不敢去,又不敢不去,本就跪在地上的他头磕得"砰砰″响,直呼饶命。宋柏卜将传国玉玺摆在龙位上,宋嘉罗看着玉玺,终抬了抬手,大太监连忙带上嬷嬷,去找这几天宫里忽然出现的,但是又被藏起来的姑娘。虽然不知道她就是夏府嫡女,但她现在一定是夏府嫡女,人精的大太监在大冬天里抹着汗赶去请人。
大
“能不能陪我去前殿?“宋嘉罗问。
“去前殿,为什么?"夏南箐问。
宋嘉罗没有说话,他看着夏南箐的目光,带着试探和微妙的希冀,只要夏南箐点头说好,他就会在殿上宣布她是自己的皇后。他的爱意毫不掩饰,夏南箐无需像其它人一样,揣测他的心意,诚惶诚恐。夏南箐心头怪异的情绪互相交织,两种情绪像一黑一白在互相斗争。宋嘉罗摸摸夏南箐的头发,沉默地拉住她的手,带她去前殿。“等一下,"夏南箐立在原处,忽然问,“我记得我要去泰州找柳嘉祯,如果成了你的皇后,就不能去了吧?”
“我以后陪你去。”
“为什么不能现在?"夏南箐想起柳嘉祯,似乎是非常遥远的人,算一算,不过才分开没多久,夏南箐按住自己的脑袋,好像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对了,现在离冬至还有几天?“夏南箐问。宋嘉罗微微皱一皱眉。
夏南箐有些慌张:“这是不是喝了你的血的副作用?把你给的药吃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