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雁四来处理今天的事，那妇人应该已经被骂自闭了。他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文雅委婉，就是出口成脏而已。就是如今这模样，都已经是戒掉一些侮辱性口癖后的了。

“好了，别太在意刚才的事情。“祁慕摸摸顾艾的头，“她也就只敢欺负你这样孤身的小姑娘，欺你们脸皮薄、性子软，胆子小。你但凡狠一点，她就不敢了。”

程续嗤笑一声：“你让小艾狠一点？奶凶奶凶的吗？”祁慕笑着揉揉小姑娘的脑袋。她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该示弱会示弱，而有底气时，她也不那么好欺负的。

三人就着微弱的手电筒光找到了24号房屋，房屋缺了半堵墙，里面勉强算干净。

没床，但是地上有铺着厚被褥。

“晚上很冷，有人冻感冒过，所以被子是给足了的。"祁慕解释说，而后拍拍右手边的位置，“今天你睡我们两个中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