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脖颈,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嘴边。感受到他舌尖的力度,林雾脚背绷直,手指抓着他乌黑利落的短发,喉咙间溢出暖昧的低吟声。
她越是如此,陈琢吃得越凶。
从胸口往下,在浴缸里已然不太方便。
陈琢稍顿,一把将林雾抱起,放在了浴室里的洗漱台上。洗漱台上垫了一条毛巾。
他俯身下去……
湿热的口腔将湿润的“她”包裹,林雾身形僵住,分开搭在他肩膀上的脚绷得很直,还不小心踹到了他的后背。
陈琢闷哼出声,却并未抬起头,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将舌尖探入,用力地吮吸,让她失神。
“陈琢……
极致的快感传来,林雾浑身发麻,忍不住尖叫,喊他。好一会儿,陈琢才抬起头,将唇上沾染着的白色液体擦去,嗓音喑哑道,“老婆,你叫我什么?”
“………老公。"林雾红着脸说。
陈琢:“我在。”
他抬手,将林雾抱起,抱入自己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面对面的姿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胀痛感传来。
林雾呼吸发紧,还未来得及出声,陈琢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肢,重重地往前…他们亲密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在浴折腾许久,陈琢抱着林雾走到房间。
他们陷落在柔软的床褥里,林雾抬手环着他的手臂,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力量,他的坚硬。
他们的唇舌交融,似要将对方吞下一般。
两个人抱得很紧。
陈琢直抵她的最深处,来来回回……体验感太过刺激,也太令人猝不及防,林雾早早地失控,丢了自己。
“老公……轻点……
林雾有些受不住这样的陈琢,不由自主地唤他,却不知这样更让陈琢难以自控。
他很喜欢林雾这样喊自己。
她叫得少,也正是如此,她每次喊自己老公,他都觉得像是上天的馈赠。这天晚上,顶层的套房里,强烈的快感,激烈的动静持续了很久很久。直至他们体会到极致尽兴,房间内才归于宁静。翌日中午,林雾是被饿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还有点儿恍惚,不确定自己在哪儿。半响,她才倏然回神。
同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一些放纵的,荒唐的画面。林雾下意识地往上拉了拉被子,想要将自己藏起来。陈琢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无声地勾了下唇角,走到床侧,“老婆。”林雾……”
她动作一僵,慢吞吞地抬起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人。陈琢精神奕奕的,一点儿也不像“运动”一晚上的人。四目相对。
林雾嘴唇翕动,“你一”
“早安。"陈琢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
林雾一怔,下意识说,“早安。”
陈琢莞尔,目光柔和地望着她,“……还好吗?”他不提还好,一提,林雾就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她的腿和腰,酸软到夸张地步。
想到他昨晚拉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林雾的目光变得幽怨,“你觉得呢?”陈琢:“我不知道。”
他很诚实。
林雾失语,“我可能需要休息一周。”
“?〃
陈琢抬眼,“一天不能好?”
林雾:“我的恢复力哪有那么好。”
陈琢讪讪,“两天。”
林雾不想说话。
几秒,林雾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后跟陈琢讨论这个问题啊。他们俩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想到这,林雾哭笑不得地说,“再说吧。”陈琢答应下来,“好。”
他抬手摸了摸林雾的头发,低声问:“要起来吗?还是再睡一会儿?”林雾眨眨眼,这才想起来问,“几点了?”陈琢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两点。”林雾愣了起码三秒,“下午两点?”
陈琢颔首,“是。”
他们昨晚结束时就已经是早上四点,这会儿总不可能是半夜两点。林雾傻眼,不敢相信地问,“那爸妈他们一一”知道她在紧张什么,陈琢笑笑,低声安抚道,“他们早上带着老爷子他们一群亲朋好友出门玩了,现在还没回来。”陈家的亲戚多,很多朋友也都没有来过爱尔兰。这回来参加婚礼,又有专机接送。因而一群人一致决定,在爱尔兰多待几天,玩一玩再一起回家。
当然,少数工作繁忙的除外,工作繁忙的人早上就已经飞回去了。听到陈琢这话,林雾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松完,她又紧张兮兮地问,“嘉云他们呢?”“他们一个小时前才在群里说话。”陈琢告知。林雾扬了扬眉,“他们也起得这么晚?”
陈琢颔首。
林雾……”
她慢悠悠地眨了眨眼,忽然就真的放下心来了。两人无声对视片刻,林雾往陈琢怀里靠过去,小声道:“我有点儿饿了。”陈琢低笑,“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嗯,"林雾闭着眼睛,“你抱我去洗漱。”她开始跟陈琢撒娇。
陈琢:“遵命。”
为林雾服务这种事情,陈琢很乐意。
简单洗漱完,陈琢直接让人送了食物来房间。他知道,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