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刘璋,说这是法兽疤,象征着主公今后会言出法随,公正无私。最可气的是杨阜,每次来看刘璋,看到刘璋脑袋上的伤疤,每次都羡慕得要死不活的。刘璋没好气的跟他说,说你既然这么喜欢,你不如也去撞一次,或者直接拿刀划拉一个一样的伤疤出来。结果那杨阜回道:此事只能天成,岂能有意为之。气得刘璋无话可说。
宾主见过礼节,双方落座。
拓跋诘汾带了不少族人和侍卫,也都一同进来了,不过进来之前,都被除去了武器,如今或立或坐,随拓跋诘汾在左边,而右边则是益凉的众文武。
刘璋居中而坐,黄忠侍立身后。
“老族长心怀华夏,如今更带领族人,不远数千里,克服千难万险,千里来归,璋甚为感动。不过益州闭塞,凉州苦寒,皆非膏粱之所,老族长若是不甚满意的话,小子可以代劳,上表朝廷,另行安排贵部,到大汉境内其他富庶之地安居乐业,也好过在益凉治下受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