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多了。"方片A叹了口气。“那是你们啊！我没事可干呢！“季岚强调着，“这些文书工作根本无所谓。“但是这些是要上交的吧？”

“之前没交也那么过来了！”

暗影一个实干部门，哪有那么多的工作是可以正式留档的，之前也没人找过他们要这种工作报告，这完全是冯昭为了把她按在办公室而故意给出的工作！“反正我不信乱起来的阿斯特劳恩，凭着跟圣堂教会沉瀣一气的执法局能压制得住！我等着！”

事实上，就算是季岚不放狠话，明眼人也能看出来，阿斯特劳恩是真的要乱起来了。

就像季岚说的那样，星芙薇下手完全没有轻重，根本不管后果。而表面上和星芙薇有合作的尤利西斯，一开始也没想到真的有人做事完全没有底线，在最开始的时候放任了事情的发生，等到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接待贵客的小楼内，尤利西斯在客厅内走量两圈，看着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在悠闲的喝着下午茶的卫芙星，突然有一种无力感。有的时候你急得团团转，始作俑者却在那里没事一样，真的会让老实人都感到生气。

“昨天晚上死了四个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唔？"星芙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尤利西斯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你对外一直是这个态度，以长老团最近的调查强度，迟早能查到你身上。”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了，就别演了呗？

哪知道星芙薇看了他一眼，颇有些茫然：“可是，这几天的事情，是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尤利西斯：？

星芙薇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啊，跟我没关系啊，前面的事情我确实简单设计了一下，但是后面的一-喂喂，后面这几天教会里里外外加起来死了快上百人了，我才刚来，哪有那么大的能量。”

尤利西斯现在觉得自己被耍了，他已经顾不上计较此人口中的“刚来'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除了前几天，之后的事情都不是你设计的？”星芙薇摇了摇头：“不是，只有前两天哦，我的目标都是对着长老去的，跟下面的小喽啰又没有仇。”

尤利西斯想了想，也就是说，只有两个死亡、一个被抓捕的长老是她下的手，之后的事情全都和她无关。

那圣堂教会到底怎么了？

如果说没有人下手，他是不相信事情会自然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不是你做的，这么说还有别人盯着教会了？”星芙薇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啦，其实跟我还是有一点关系。”“为了让那几个长老互杀，我把精力都集中在她们身上了，一时间异能的输出功率调的有点高，调不回去了。"她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摊了摊手，“没办法，异能不怎么受控制。”

尤利西斯现在已经有点难以思考了，以他缜密的逻辑、谨慎的行事作风，很难想象刚刚她说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我之前一直没有询问过你的异能是什么，不过既然能让两个长老互相残杀，应该也是精神控制系的。“他试图捋顺这次的事情的逻辑。“这样的话，你是怎么在西奥多眼皮底下控制那两个长老的？”这件事是最说不清楚的，当初那个刑长老的表现并不像是被控制的，而且整个过程中，卫芙星中间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接触过。星芙薇轻轻一笑，大拇指和食指接触后展开，做了一个放大的手势：“因为这不是控制，只是放大了他内心的欲望而已。”她的声音很轻，尾音微微上扬，一副在看乐子的样子。“他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了让自我毁灭的事情，这当然跟我没关系了。”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尤利西斯的头上。他看着脸上的表情毫无作假的卫芙星，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看清这个人。她帮他，不是因为圣堂教会的不合作导致诺尔法的居民被迫住在废墟残骸之中，而是单纯的因为，她想做。

无关道德、无关理想。

所以她在看着乱成一团、每天上演凶杀案的教会时，也没有对那些无辜死亡的教会底层成员的任何愧疚和同情。

“放大欲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教会内部那些乱成一团的情况，都是因为你的异能？你在说笑吗？人不受控制，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尤利西斯有点怒了，他确实需要和教会合作先解决诺尔法重建的事宜，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要直接把教会变成恐怖片剧场，这是无差别的杀人，虽然圣堂教会底层的成员确实是助纣为虐，但是他也清楚，这些人其实自己也没什么选择权，教会的洗脑能力是建立在西奥多那个联盟独一份的S级精神系异能上的。“别闹了，快点停下来！”

星芙薇耸了耸肩：“停不下来，就算是我离开，他们体内控制这种疯狂行为的激素也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水平。”“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受控制。“她露出一个微笑，“我的异能也不受控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