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昏睡不醒和被掐屁股大哭起来以后,自称额娘的女子,是那么的担心,又是那么的温柔,把他当成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小玉兔似乎有点儿明白了,这个应该称呼额娘的女子,很在意他,很心疼他。
所以,小玉兔沉浸在了乌拉那拉氏的温柔怀抱里,连哭泣也忘了。
乌拉那拉氏见怀里的小阿哥停止了哭泣后,余光才注意到柳从南还站在这里。
随即,乌拉那拉氏抬眼说道:“流萤,取二十两银子给柳大夫。”
柳从南闻言,拱手婉拒道:“医治小阿哥本就是奴才的本分,况且小阿哥只是睡得沉了些,并没有生病,奴才不敢居功。”
乌拉那拉氏笑了,“话虽如此,可你想了法子,尽心分忧,这便是功劳,莫要再推辞了。”
柳从南见乌拉那拉氏坚持要给,便拱手谢过,随即,便要伸出手去接流萤手里的二十两银票。
小玉兔这可就急了,虽然这个柳大夫医术高明,但额娘怎么能因为掐他屁股肉肉,就给他二十两呢。
他的屁股还疼着呢。
他不答应。
受伤的小屁股肉肉也不答应。
但他现在说不了话,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来发出类似“哼哼”的声音,以表示自己的抗议。
果然,小玉兔的动静,引起了乌拉那拉氏的注意。
“怎么了,乖宝?”
乌拉那拉氏当然不会懂他的意思,而那个柳大夫已经将二十两银票揣进怀里了。
不行!!!
小玉兔继续发出哼哼的意思,只可惜他的小胳膊、小腿太过绵软,而且又被小被子包裹着,根本做不了动作。
乌拉那拉氏猜测的问道:“乖宝,是不是饿了呀?”
睡了那么久,一口奶都没有吃过,应该是饿了吧。
小玉兔放弃了挣扎,自己的额娘是不会明白的。
不过,他还真是有点饿了,随即乖巧的哼了一声。
乌拉那拉氏笑了,随即对着银烛喊道:“快把乳娘叫来。”
银烛应声离去。
而柳大夫也拎着药箱出去了。
小玉兔却似懂非懂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