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明显是很庄重的朝服。
“我来给妹妹报个信的。昨夜江都城发生命案,死了好些个禁军士兵和宫里的内侍。父皇为这事儿可是大发雷霆啊,当场就把禁军都统拉出去打板子了。”杨暕捧着茶盏,笑看着我。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总感觉他在很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
还是先不表现出我已经知道了吧,也别扫了二王兄的一片好意:“歹人都杀到门前来了,倒也难怪父皇生气。只是我从未听说江都发生过如此凶恶的事件,这一次禁军都统怎么如此办事不力?”
“怎么是禁军都统办事不力了,这分明就是你给人家惹出来的好事。”二王兄似乎并没有怀疑我早已知道这事儿,微笑着继续道,“还不是你那十台火龙车的是非,那些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帮派,有哪一个会不心怀怨怼,只可惜早已经被你整的没有还击之力了,你还不让他们找几个禁军内侍来出气?”
“二王兄此言差矣。”听了这话我却开始冷笑了,“自古只有胜者王侯败者寇,凭什么允许他们在我的人身上出去。不过,既然他们这气都已经撒了,我便不会让他们完好无损地滚回去。”
“哦,那妹妹准备怎么做?”杨暕向前倾身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感兴趣的样子,但还没等我说什么,他便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了,“嘛,江湖黑。道的老大段锦鳞的手笔,左不过是把他们都给宰了罢了。只是,你可知道昨夜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有些不以为然:“二王兄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有什么比江都城行凶案更厉害的事情发生了?”
这次,杨暕真的凑了过来,轻声道:“昨夜,山东军,啸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