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下次让我再遇见他,你看我灭不灭他的威风!”
这时,
周围一阵骚动,
“出来了!出来了!”
看着从大门内走出来的徐载靖,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喊了起来。
待徐载靖逐渐走近,
“这手里怎么还提着个人?”
“单手提着,这劲儿够大的呀!”
“那是什么人啊?”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议论了没几句,
徐载靖便已经走出了大门口。
带禁军来的信国公裴家的哥儿赶忙走到徐载靖跟前,还没说话,
徐载靖面上忽然变得着急起来,喊道:“快!快去救人!”
“五郎,这是怎么了?”
裴家子弟问道。
徐载靖指着驿馆深处道:“有北辽使团的人,在马厩院儿掉井里了!快去救人!这位老人家也是着急的喘不上气!”
裴家子弟一愣,看着徐载靖胜券在握的眼神,思忖片刻后,福至心灵的大喊一声:“什么?来人!快随我进去救人!”
“是!”
有七八个禁军士卒应了一声后,跟着裴家子弟朝驿馆内走去。
徐载靖看着进去的裴家子弟,又喊道:“井里,井里啊!”
“知道了!”裴家子弟回道。
喊完,徐载靖继续拎着人走到驿馆外,高声道:“郎中!快找郎中!老人家已经着急的喘不上气,说不出话了!”
看着门口徐载靖的样子,
驻马在人群中的吕三郎看了一眼附近的几个同伴,面上满是轻视的说道:
“嗤,这个时候知道怕死人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这要是死个人,徐五郎这厮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哈哈哈!”
另一边的齐衡和梁晗面上有些着急的对视了一眼,齐衡道:“六郎,靖哥儿他不会闯祸了吧?”
梁晗疑惑的摇着头,道:“我娘说,靖哥儿行事,向来有分寸,应该不会吧”
齐衡语气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如此。”
几人说话的时间,
已经有被拉来的郎中快步走到徐载靖身边,拱手道:“衙内,老朽乃是”
“快看看这位老人家怎么了!”徐载靖说着,还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郎中连连点头,便先观察起徐载靖手里的‘病患’,看着被卸了下巴口不能言的人,郎中眼中有些疑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衙内,这.”
“什么?居然有这么严重!”
徐载靖声音响亮的喊了一句。
“老朽没.”郎中看着徐载靖的不停眨眼给的眼神,讪讪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人群外,
“吁~”
“唏律律~”
从宫城所在的北方跑来的一行骑士,在人群外勒停了马匹。
徐载靖仗着个子高,在骑马来的几人中巡视了一下后,面上一喜,便提着那老人朝人群外走去。
“让一下!”
徐载靖边走边喊道。
见识到方才徐载靖一个人干趴五六十号人的围观百姓们,纷纷朝两侧挤了挤,给徐载靖让出了一条路。
在人群外下马的勇毅侯徐明骅,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小儿子,肃声道:“靖儿,怎么回事儿?”
“父亲!”
徐载靖点头叫人后,没有回答徐明骅的问题,而是朝着襄阳侯身边的兆子龙走去,朗声道:
“医官大人,您快看看这位老人家!”
兆子龙在看到徐载靖手里的老人后,眼睛就微微有些惊讶的一瞪,眉头也皱了起来。
走近后,徐载靖低声道:“兆主事,驿馆井内有通往暗渠的入口!还有,这人用马吏的身份.而且手指上有”
兆子龙有些走神听着徐载靖的话语,眼睛依旧不停的直直看着那老人。
看老人的时候,兆子龙的头还在无意识的摇着,似乎在否定自己心中的什么想法。
片刻后,
“老兆?你说句话啊!”襄阳侯在一旁疑惑的说道。
襄阳侯认识兆子龙很久了,这么多年来,可是很少见到他有这般失态的样子。
襄阳侯抬头示意勇毅侯不要说话后,继续道:“这人的病情如何?能不能救?”
兆子龙深呼吸了一下后,朗声道:
“此使团成员,病情严重,事关两国邦交,快!快送到宫里!请御医医治!”
本来,那老人被徐载靖卸了下巴后,眼神神色有些茫然和慌乱,十分像是被突发事情给弄懵了的老人。
出驿馆的路上,也会挣扎着,眼神愤怒发音含糊的用北辽话说上几句。
但是看到兆子龙后,这老人眼中有了一丝讶然和慌乱。
这时,勇毅侯徐明骅道:“靖儿.”
“徐侯,你和顾侯的马儿快,不如和我一起回宫。”兆子龙出声打断徐明骅话。
“啊?”
徐明骅一愣,点头道:“自是可以!”
兆子龙继续道:“嗯!那,徐侯马背上捕俘的手艺,应该没落下吧?”
“哈哈,兆主医官说笑了,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