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暖和下午风凉,你又哭过,这药必须喝!”
柴铮铮抿嘴道:“云木,是药三分毒呢!”
云木道:“姑娘,你最多就喝两碗,没事的!万一可不止夫人和我们担心!”
说完,云木便低下了头。
柴铮铮瞪了眼低头的云木后,深吸了口气,道:“去,把蜜饯备好!”
子时前后(晚十一点)
卧房中,
“云木!”
床幔中,柴铮铮的声音响起。
“姑娘,怎么了?”云木披着衣服快步走了过来。
‘嗒嗒嗒嗒’
听着屋外的声音,柴铮铮道:“是什么动静啊?”
“姑娘,是下雨了!”
“哦!下雨了!”
重复了一句后,帐幔里安静了下来,很快柴铮铮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
见此,云木便悄声的退了出去。
第二日,
凌晨还淅淅沥沥的下雨,
早晨的时候,
太阳却从东边升起,照亮了湛蓝的天空。
曲园街,勇毅侯府。
徐侯夫人孙氏,坐在罗汉椅上,悠然的吃着食补的汤品。
放下汤盅,孙氏接过竹妈妈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看着站在厅堂中的青草,道:“有什么事儿,青草你说吧!”
青草蹙眉看着孙氏,道:“夫人,今早,今早,公子让奴婢洗干净一条.您之前叮嘱过奴婢,所以.”
说着,
青草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条帕子。
竹妈妈赶忙将帕子传到孙氏手中。
一旁的谢氏和华兰,看着孙氏手里的东西后,很是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妯娌俩眼中,满是:“什么时候,小叔子靖哥儿,他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