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衙役们拿着拶子凶神恶煞地就要上前。
王员外忙道:“且慢。这些财货,自然是有来处,也有去处的。”
刘以观冷笑道:“那你还不从实招来。”
王员外沉默片刻,艰涩地道:“此事,你们听不得。”
刘以观大怒,拍案喝道:“混账东西,事实俱在,你还要故弄玄虚,来人啊……”
王员外不想受罪,赶紧道:“不是小民不说,实是另有苦衷啊。如果非要我说,那么……”
皇城司吴一尘眉头一皱,问道:“那么怎样?”
王员外吞吞吐吐地道:“那我只能……只能说与沈相公知道。”
大理寺腾藤惊讶地问道:“哪个沈相公?”
王员外道:“自然是宰相沈该,沈相公。”
堂上三人顿时打了个激灵,难不成……
三人都以为这王员外是沈相的“白手套”,顿时提了几分小心。
大理寺正腾藤小心翼翼地求证道:“你这财货的来龙去脉,难道只能说与沈相公知道不成?”
王员外道:“嗯……,枢密使杨存中也是可以的。再不然,就请晋王爷来,晋王殿下也是可以的。”
堂上三人顿时勃然大怒,刚刚险些被这刁民唬住!
王员外若一口咬定这些财货与首相沈该有关,他们还真就不好审下去了。
这事儿怎么也得报上去,探一探上面的态度再说。
结果这王员外居然又说,枢密使杨存中也可以。
杨存中和沈该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好吗?
你要说他们俩会联起手来做生意,堂上这三位官员是打死都不信的。
更何况,这个王莲生居然还把晋王也给拉扯了进来,这就更加荒唐了。
刘以观抓起惊堂木,愤怒地拍了起来:“用刑,给我用刑!我倒要看看,这刁民的嘴究竟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