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2 / 2)

的脖子,慢慢磨蹭,求饶的小狗一般。

希望她可怜自己。

她说:“第一次装的吧?”

他摇头,湿润沾在在她脖颈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委屈的。“你不听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不会有下次了。”他紧紧抿着唇,鼻翼扇动,好像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对不起,我会控制自己的,求您原谅我。”

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许洛妤又觉得自己霸道了。友好的互助关系应该同时满足两人的需求,她爽够了,便要他忍着,哪有这样的道理。

“算了,下次快些。"她说完,脸又烧起来,“你再睡会儿。”许洛妤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并没有退烧。他听话的闭上眼,但根本睡不着,眼皮抖动,呼吸也在发颤。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很快,许洛妤又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她不可置信地看他。

生理课上教过,正常人都有不应期,他怎么反应这么快?祁梵安也知道自己又冲撞了指挥,克制地往后退,好不容易干了的黑睫再次变得湿漉漉的。

他确实像指挥说的般下贱,只是一次而已,他就好像沾了荤的动物,闭上眼都是她的味道,想要放纵地吃更多。

停都停不下。

许洛妤现在是贤者时间,哪怕看到他委屈的忍着,也并不想上前招惹,闭上眼假装没看见。

她经历激烈的放松,身心疲惫,很快就在温暖舒适的孵化仓里睡着了。祁梵安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匿藏在其他孵化仓中的种子迅速抽枝开叶,扭动着,兴奋朝两人靠去。

它们甩开种子壳,穿透孵化仓,盘庚在两人周围。似乎怕惊扰什么,一小颗绿芽小心翼翼入侵,温柔地绕住许洛妤的脚踝,她没有发现,小绿芽立即快乐地扬起尾巴。更多嫩芽进入,缠缠绕绕,熙熙攘攘,覆盖许洛妤全身。更有甚者挑开她的袖口,贴着她的皮肤。

许洛妤一皱眉,它们就迅速变得透明,她一放松警惕,它们就又绿回来,兴奋地摩擦她。

好软。

明明没有靠近指挥,祁梵安依然感觉碰到了她的手腕,又往下摸了她的腰,亲吻她的嘴唇。

身下反应过了,甚至有点疼,他厌弃地按住自己的眼,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庸俗低劣。

可他真的还想,看着她也好,不碰她也好。祁梵安松开捂着脸的大手,缓慢睁开眼。

他看见她的领子被绿色的幼苗挑开,它们快乐的挤在她怀中,偶尔扬起头亲吻她的下巴和嘴唇。

祁梵安脑中轰隆一声,怒气瞬间淹没他,男人的大手拽住绿色的枝条,把它们捏出了绿汁。

“你们在干什么?”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感觉内脏都被碾碎了,手里的绿苗委屈地耷拉着脑袋,一下子钻进了他手心中。

更多萎靡的幼苗窜进他的身体,祁梵安心脏重重跳了下,潜伏已久的树苗伸展腰肢,长成一棵规模不大,雪白纯净的小树。毅然立在他的精神海中。

他不停揉搓着手心,似乎想要把那些绿色碾压出来。下意识,他撩开衣服,看向腰间白色的软甲。那东西已经全然褪去,连一丁点痕迹都不曾留下,额头滚烫的温度也消失不见。

他闭上眼,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身旁那棵参天雪树的联系。